她,又有什么事?
“熹贵妃如今身子这样重要,还是在宫里面保胎的好,不要乱走。”
“姐姐,妹妹心中很是难过,那件手帕的事情本来不想告诉陛下,不过……”
李若曦紧紧的攥着衣角,眼神可怜兮兮,似乎有一种惧怕的感觉,这样柔弱的女人,不论什么男人见到都想要生出保护的心理。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本宫早就遗忘了,也不必再提及往事。”
南安瑰放下了车帘,声音冷淡的说道。
“余智,我们走吧。”
身后这一座皇宫,高高的围墙后面是束缚自由的深宫大院,一切都远离她了。
最后真心来送她的,或是来嘲讽的或是虚伪的,她都见过了,唯独没有看到那个人的出现。
也许在他的心中,南安瑰自始至终就是一个傲慢的皇后,依丈着当年的情分,所以可以在皇宫中为所欲为。
可她却不知道,此时在皇城上,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渐行渐远的马车,目光中深邃的让人读不懂情绪。
或许她的离开对两个人都很好,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李公公一直在旁边陪伴着皇上,陛下的情绪也都落在眼中那样的失落和悲伤,是无法演出来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陛下不要嫌老奴嗦,只不过陛下真的认为,那手帕上的麝香和皇后娘娘有关吗?”
熹贵妃流产的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就连他一个奴才都能看出来,皇上英勇聪明,怎么可能会被蒙蔽?
可是陛下却选择了不闻不问,就直接怪罪了皇后。
况且用的刑法还这么残忍,李公公在皇上身边多年,当然是了解这位皇帝的,他怎么可能会忍心做出这种事?
“事情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身居高位太多的无可奈何。”
风吹过阎缪雨的龙袍,他孤单的身影在城墙上显得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