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怎么可以再忍气吞声

阿香暗踢一脚牛八,牛八冲动说:“你们按好她,我来揍她。”

我被按在桌上动弹不得,冷冰冰一笑:“牛八,我发现你这个人好搞笑,你刚不想跟我单练反被我揍了一记。现在我被按住不动,你就别咋呼呼的装英雄好汉了,咱俩偷偷地找个没人的地方练一把,谁的牙掉,就自己偷偷咽到肚子里,见了别人得说自己不小心磕的,不要哭哭啼啼跑去告状,这才是汉子。你这叫什么?仗着阿香是你表婶,别不不敢打你,就撸胳膊挽袖子地想欺负我,你就是一个怂蛋!”

阿香气得说不出话来,牛八可怜惜惜的望着院长嬷嬷。

院长指着我道:“嘴也够阴损的,关她!”

我笑了,嘴硬:“随便!住黑小屋里比较舒服,有吃有喝的,还不用做事,跟疗养差不多,你最好多禁闭我几天。”

院长大怒:“反了反了!”

“为什么从来都是针对我?你们对我隐藏什么?”我在无意间中问了这个问题,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宣泄。

“胡说!”院长嬷嬷有些没有底气地用低沉的声音说。平日里冷酷的眼睛变得惊慌失措,几乎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她将手从我身体上拿开,眼睛死死地看着我,好像盯着一个恶鬼。此时,如果我服软,但是我的直觉和经验告诉我,那样只会得到她更多的不屑与蔑视。

院长嬷嬷很快地恢复了常态,她狠命地摇晃我,“把手伸出来。”她强迫着我伸手,“你生来就是毒蛇,我让你清楚知道你是谁!我们从来都不想抱你!”说完后她将针深深扎进我的小手上最柔软的部位上,一直刺到我的大拇指的底部,撕裂般的疼痛如电流传到我的手臂上,进入我的大脑中,我被阿香和她压制得一动不动,我只能盯着她们凶狠不变的眼神。

她将针从我的手中拔出来,炯炯的眼睛没有离开我,她将针在衣服上擦干净了,没有再说一句。

但是我还惨烈被狠阿香提到小黑房,我企图咬阿香的手,她先知先觉的狠狠一脚踢我发育不良的身板,于是我就像被上了发条的电动玩具,直线方式冲撞到最黑暗的墙脚,以背部抵墙为结束。阿香气急败坏指着我:“你就是个一个贱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野种!你留在这个世上就是一坨发臭的狗屎!要不是你这狗命还值点钱,我早就会你一出世就活生生扔了喂狗!用手掐死!”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每一句话,它们是那么的刺耳,此刻,满腔怒心正在我心里燃烧,用我幼稚的思维思考着,愣了愣,反问:“值钱?生就值钱?死就不值钱?”

她们怕我死?!阿香用手摭住自己的嘴巴,她的行为已出卖了她的答案。

一旁的院长嬷嬷望着我,我的目光刚好与她相遇,在那瞬间,她阴霾地说:“关一天!”这是一种命令语气,或许是我的眼神,也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让她倍感厌恶,因为我很清楚地看到,她已经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