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理解这个男子,明明有极高的社会地位,富贵荣华,却也做一种和鬼哥一样的草莽英雄之事,不可理解。
但是我知道,他所选择的是一条披荆斩棘的血路,我苦难20年,不愿意再尝试这种刀锋上的游戏,谁愿意整天打打杀杀,谁不愿望一生平平安安。
我冷冷清清对他:“我又不是一件商品,不是你们手中互换的牌子。海阔天空,凭我飞翔,我愿意在那一枝头停息,就该那一枝;只要我不愿意,别说整个树林了,就是整片森林让难得让我我驻留。现在我帮你的事,已做到了,说好的,银货两讫,我们各不相关了。”
这时,刚才尾随而至的小黑色汽车已驶到我们面前,车子没有打开车灯,像是一个黑色的幽灵如期至止。
车上快速走下那绵堂,他像老朋友一样和汪铭九点点头后就快速走到我的身边,用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你还好不好?都过去,我们回家。”
我撒娇向他伸出我受伤的左手:“这里受作了,痛。”
他大吃一惊,连忙小心谨慎吻着伤口,眼神慌乱:“走,我们马上到医院去。”
“你才是马上要到医院,你的手臂膀问题大不大?现在大世界情况如何了?会不会有波及到我们仁成社的安危?老爷子现在如何了?他知道不知道情况?”我性子急,一连炮发问几个。
其实他受作比我重,他一脸的凝重,看来目前事情仍是危机重重,他已是尽量用最轻松的语调来说了:“走,马上走,你的问题太多了,回家后我一一回你,汪铭九现在需要马上取出脚下上的枪伤,这个耽误不得了,以后的事情我会跟你细细详细。相信我。”
汪铭九的耐心跟他手中的刀枪一样急不可等,他倒是懒洋洋偎靠在车头上,语不惊人死不体的调调:“你俩朗情妾意的得要注意一下我这个大活人在旁边,我快饿死了。”
那绵堂脸上微红了一会,目光凛冽向他那边一扫,汪铭九只得耸耸肩:“我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我们三个人要开车走的时候,停驻我们面前是一个黑影——刚在在大世界放我们通行一关的负责人:张壁。
此时,张壁伸开双手阻滞小车的前行方向,不知他的意图如何?从他的目前的身份来分板,我们是匪他是捕捉者;但同时又因宋达这层关系,我们即是朋友又是师陡。
那绵堂从窗子里阴郁的望着他,汪铭九兴味索然望着他,我用怀疑的眼光望着他,都在静静等待他的意图。
张壁问,带着一种劝说的语调:“我记我师傅说过,有一种人是为国为民天生一副侠客之胆,国之大器,侠义两全,我想师傅说是汪九叔这种人吧。您跟我师傅一个辈份,我就叫您一声汪九叔了。”说完,他躬身抱拳,算是一个后辈对前辈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