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油四鸡可能会选择一些惊天动地,至少是豪情万丈的那种语言,用名字去为我们的名字的呐喊助威,但是我没想到他给我出这个组合的名字的时候,让我不得不对他举出一个大拇指点赞。
当然随后还必须得配合我的一个扫堂飞腿。
因为他给我们的组合起了一个,所有组合中选择一个最奇葩的名字:一盘菜组合。
你可想象这是什么怪癖的组合,难道他的真的和我一样和我们小时候一样,所以对粮食的渴望是如此的一个制作吗?
所以在我们的潜意识里面,永远是对那种饥饿的一种恐惧,因为这个是在我们孤儿院里面从小长大那种情绪已经前末一画的,就如同生长在我们血液里面的一个毒瘤。不管我们今天生活如何,不管明天我们是否能飞黄腾达,但是这种潜意识在我们记忆和血液深处。
我基本一听这个名字就不由得哑然。
因为对这一个组合的名字,我确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确实也是他想的这个事情,所以他看着我的表情略有一丝惶恐,也许他觉得这个名字也是够奇葩的。
但是他自己都没搞清楚,为什么会突然去选择这么奇葩的名字,所以他现在看到我的眼神不够自信,再加上我的无敌飞腾腿给他的一个足够的催跨。
但是最后我决定跟他说。
“就用这个名字一盘菜组合,虽然看起来这么香喷喷的,说不定等会也能让我们旗开得胜,管他去不去开,德胜的重在参与,重在一个整个过程,你等会跟我去混,就好像我带着你去街头去抢一个事情,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废话你就按照我们平时该怎么做该怎么说就行了,你一定要记住,前面有一个香喷喷的大面包,香喷喷的酱肉包,我们无论如何如果成功了,这个相关方面的价格包就属于我们的,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的想想我们是否一定要去吃这个酱肉包?”
其实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提出降落包这个名字吗?因为降落包是我们在孤儿院里面从来把它当成至高梦想的一个东西,现在的生活当然是一个酱肉包,好像也不是特别难的事情。
但是对于我们在孤儿院的那个年代,简直是比蜀道登山的难度还要难。
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而仅仅为一个酱油包,我们可以大打出手,打得头破血流在所不惜,这就是我们对酱肉包的一个热情。
完全是我们从小简直是用生命去爱护,用生命去拼搏的一样无与伦比的宝贝。
说安娜很奇怪的问我:“为什么用酱油包的方式来让他加油,难道他是不是特别喜欢吃酱油包,平时没吃到吗?要不要我平时给他多准备几个,我我们那边的做酱肉包是味道不错的,下次到工厂的时候我给你们多带几包过来如何?”
我露出淡淡一笑,当然这种笑容是一个很平和的,因为有些事情我真的没办法去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