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发发汗,就好了。不然后面几天都得放血刮痧。”骆子倾虎着脸威胁道。
赵文舒眼睛通红通红的委屈的跟杯子上的小兔子似的,咬牙启齿的喝了下去。
许是折腾的有些狠了,赵文舒眼睛直打架。骆子倾将人放在床榻上,让张妈守着跟医生走了出去。
那大夫看着有些紧张的骆子倾笑了笑:“您不用太担心,没什么大问题。夫人体质有些虚,平时食疗补补,多做运动,不要屋里暖和就缩着不出去,这样反而容易生病的。”
“好。”骆子倾应声将大夫送了出去。
好在刮痧放血治疗后,赵文舒的烧隐隐退了些,嗓子还是有些哑不过好了许多。
赵文舒坐在床上蔫蔫的,细嚼慢咽全然没有平日吃饭的劲头,看的张妈那个心疼。
“夫人还难受?”
“没事……”赵文舒这次是真的什么都吃不下了,嗓子疼,而且嘴里没味的很。可惜她的救援部队被挡在了外面怎么都进不来。
骆子倾则守在一边看着她投射过来哀怨的小眼神,笑着直摇头。
安璟瑜要说也是个人才,明知道自己不喜欢他,还敢夹带私货过来。三天被抓了五次,也真是闲得发慌。
帮着她顺了顺毛安慰道:“病好了,带你去吃喜欢吃的,现在乖乖的。”
“……”赵文舒无奈妥协,反正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一个星期以后赵文舒终于是恢复了过来,活蹦乱跳的全然不见之前病怏怏的模样。
骆子倾自然也是依着承诺带着她在外面大吃一顿,以慰藉她被清粥小菜弄的索然无味的胃口。
第二天清晨,赵文舒还缩在柔软温暖的被子里回味昨晚的羊排美酒,迷迷糊糊中却是不断听到有人在一边不停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甚是烦闷的。
赵文舒翻了个身,挥舞着手希望将耳边仿若苍蝇环绕的声音扇去,但却是不如意的很。
最后赵文舒不得不从梦中苏醒过来,迷瞪着眼睛,嘴角下弯,看着蹲在自己床边的庞然大物。
“你……怎么在这里……”赵文舒这会儿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奶声奶气的朝着骆子倾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