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什么……性取向反正是男,我还是很安全的。”
“那你问我做什么……”
“嗯……总要搞清楚吧,就算你性取向男,咱俩是闺蜜你也不能给一个女孩子换衣服吧,我们男女授受不亲的。”赵文舒气鼓鼓裹紧衣服,眼睛斜视这一边。
“怎么敢,衣服是张妈给你换的小祖宗,至于我的衣服,给你灌醒酒汤,你撒泼撒了我一身啊。”骆子倾失笑着解释道。
赵文舒听了着实有些脸红。料想他不敢骗自己,点了点头指着他脸上的伤痕道:“那你脸上不是我反抗抓的啊。”
“你倒是会给自己找责任,自然不是。虽然昨晚你是闹腾了些,不过好在没有大打出手。我这是刮胡子刮的。”骆子倾摸着下巴的小伤痕笑笑,好在是没打人的习惯,不然可真不敢让她在喝酒了。
“咦……这样啊。”赵文舒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不过你多大人人了,居然会刮破脸。”
“嗯……如果你昨晚不玩坏我的剃须刀自然不会。”骆子倾想着昨晚赵文舒搞破坏的模样还是有些头疼的。
大打出手倒是没有,就是这家里的物件估计得换一茬子了。
赵文舒听了不经有些反省自己了以后得是少喝些酒,揪着衣服眼神飘忽的问道:“……那你用什么剃的。”
“你柜子里正好有……刮毛刀……”骆子倾指着浴室道。
“什么?!”赵文舒听了也不羞涩了,从床上直接蹦了起来,抱头钻进了浴室,看着自己可怜的刮毛刀,拆封的沐浴露,还有空出来的浴袍架子。
哀嚎的蹲在了地上。
她的浴袍……怪不得刚刚看着骆子倾穿着那么诡异呢。
赵文舒起身趴在门口怒吼道:“天杀的……骆子倾你穿的是我的浴袍。”
骆子倾扯着浴袍点了点头。
“嗯……是有点短。”
见骆子倾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赵文舒扶着浴室的玻璃着实有几分掐死他的冲动。
因为自己耍酒疯在先,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赵文舒懊恼的扯着头发,暗骂鲸鱼你怎么就敢把喝醉酒的我直接扔回来。对了……她昨晚应该没有乱签什么东西吧。
赵文舒现在还对在澳门的事还残存阴影。
赵文舒想着有些事挽回不得,那就在确认一下子吧,不然这心总是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