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倾停好车后,在外面抽了根烟,给赵文舒预留了足够的处理时间,等身上的烟味散去才动身上楼。
进到赵文舒办公室的时候,赵文舒已经瘫在老板椅上生无可恋的的转起了圈圈。
“怎么了不顺利。”骆子倾上前一把手扶着椅子扶手,制止了赵文舒将自己转晕的计划。
“自然不顺利,不过我现在在调息,确保鲸鱼回来不出手过重打到他起不来。”赵文舒双目放空看着头顶的吊灯。
“你啊。”骆子倾低头浅笑,能说出这种话证明没有到生死存亡的时刻,起身走到赵文舒身后,手指放在赵文舒太阳穴位置,手势认真的为她按捏起来。今天一天够她操心的了,安璟瑜也真是个不省心的。
骆子倾眯着眼睛劝慰道:“别太操心了,大不了咱俩混合双打让安璟瑜长点记性。”
“好……啊。”赵文舒咬牙切齿道。不过也真不敢把安璟瑜怎么着儿了,毕竟下周他还有舞台呢。
“不过……到底怎么回事。”骆子倾柔声询问道,想着要不要帮着出谋划策。
“诶诶没什么就是被欺负了,鲸鱼委屈了。诶诶……不对等会儿。”赵文舒猛然清醒了过来,她好像刚刚忽略掉了什么?
“又怎么了?”骆子倾对于过于活跃的赵文舒直摇头。
赵文舒手穿过碎发脑海中闪过刚刚被自己忽视掉的画面。
赵文舒回头紧攥着骆子倾的手,眨着眼睛诧异的说道:“老公我突然发现我一直忽略了一个事。”
“什么事?”
赵文舒扯着嗓子悲痛的说道:“我家的白菜好像被猪拱了。”
“……谁是猪谁是白菜。”骆子倾对于赵文舒这跳脱的表达形式很是无奈。
赵文舒气急败坏的说道:“简林夕跟阿雅啊,简林夕那混蛋,收着老娘的福利,居然敢对我们家阿雅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