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是挺糊涂的,不过重要的事总是有记忆的不是。所以你可不能骗我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不过你要真不帮忙,我也会烦着你帮忙的。”赵文舒指着骆子倾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不骗你一定帮你搞定。”骆子倾摇头妥协。
不过当天下午赵文舒再度起烧,再是没精力催骆子倾动作。骆子倾看着床上,脸颊通红难受呻吟的赵文舒着实有些担心,这样反反复复确定没事嘛。
骆子倾抬手简单测了测赵文舒额间的温度,又是升上去了。
“你说……会不会……是你的姜汤跟粥有问题啊。”赵文舒咧着嘴吐槽道。
“难喝不代表有毒,还是得去看看医生的。“
赵文舒听了固执的摇了摇头拒绝道:“我不去。”
“放心我们不去医院,去旁边的小诊所看看吧。”骆子倾宽慰了几句,没有在征求赵文舒的意见,直接将赵文舒扶了起来,这会儿可不能在由着赵文舒任性了。
骆子倾替她裹好衣服,将不是很配合的她背去了诊所。
诊所的医生是个五十岁的小老头子,瞧着这突然出现的稀客,亦是震惊的很:“你这是……”
“她发烧了,您帮着看看。”骆子倾将颠了颠背上的赵文舒解释。
医生一番检查后,赶忙给赵文舒打了一针退烧针下去,之后还挂了水,让骆子倾帮忙盯着。
赵文舒因为那一针退烧针,清醒了大半,现在打针的那半个屁股还疼着呢。
赵文舒眯着眼睛委屈的很:“痛死我了……你这会儿怎么就就不说药物相冲了。”
“我……怕你在不退烧就该肺炎了。”骆子倾替赵文舒拉了拉快是要掉落的风衣,担心她再是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