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她只好朝厨房外面喊:“舅舅,你快过来下,我娘的手被太岁粘住了!”
郑邦很快闻声赶来。
他仔细看了下楚芸娘手上的太岁肉,指着被粘住的地方,对萧琼枝说:“这里都开始红肿了,不能硬扯,得另想办法,否则,就算太岁肉被扯下来,你娘手指的皮肉,应该也会被撕下来一块!”
“舅舅,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萧琼枝立刻问。
郑邦摇头:“没有,我看过的、关于太岁的古藉上,根本就没有提到太岁会粘人的事。”
“太岁不是喜欢吃鸡油么?舅舅,不如我们把前天、买回来的那只鸡给杀了,取鸡油过来试试吧!”萧琼枝突然灵机一动,兴冲冲提醒。
“行。”郑邦马上照做。
不过,等他杀了鸡后,那块太岁肉,已经自动从楚芸娘的手上,掉了下来。
看来,事情完全像萧琼枝之前想的那样,太岁是要在水里,才有粘附的本事,现在,楚芸娘手上的水,渐渐干了,于是,它就不能继续粘附了。
萧琼枝看了一眼楚芸娘那两根手指,发现被太岁粘附过的地方,不仅红肿,还肿得挺高的,就自己捡起太岁肉,扔回木盆里洗。
“枝儿,我的手不碍事,你别洗了。”楚芸娘怕她把衣服弄湿,马上学她的样,从柴垛上,拿了干稻草包着手,抢着来洗。
酉时正,大家照常用饭。
楚芸娘把郑邦杀的那只鸡,给炖了,炒了一盘上回分到的狼肝,炒了一盘大白菜,再加上萧琼枝拖族长捎回来的松子鱼,菜肴很丰盛。
吃的时候,狗子仍然规规矩矩、把松子鱼先给大家都分了些,才跟石头一起吃剩下的。
至于鸡和狼肝、大白菜什么的,因为并不是萧琼枝特意让他们吃的,所以,他们都没动筷子夹,还是楚芸娘和刘五秀,夹给他们多少,他们才吃多少,挺乖的。
萧琼枝很欣慰。
至酉时末,太岁肉汤给煲出来了。
郑邦正坐在灯下,用木块,制作小木盒。
看到楚芸娘把太岁肉汤端上桌时,他平声说:“这太岁肉汤,分作三小碗吧,分别给刘嫂子、枝儿、大勇三人喝。”
“好。”楚芸娘立刻照做。
刘五秀却在一拿到、她手里那小碗太岁肉汤时,就立刻再找来四只小碗,打算分给郑邦、楚芸娘、狗子、石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