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以为,狗子会像石头一样,注意不到虬太子的目光,急匆匆直接开吃。
毕竟,她就是注意到他们想吃柴李子,才特意把虬太子剥好的柴李子,给他们的。
现在,狗子居然能随机应变,化解虬太子对他和石头的牵怒,令她实在是很震惊。
这才多少天呀,自从刘五秀上次回村路上吐血开始,狗子和石头心智成长的速度,简直是太快了。
她打心里替他们感到高兴,笑眯眯伸手从茶盘里,抓了两大把柴李子,分别塞给他们:“狗子哥、石头哥,你们既然这么讲规矩,那就自己剥着吧!”
“好,谢谢枝儿。”狗子、石头马上又伸手来接,并异口同声说。
刘五秀很欣慰,不无得意地自夸:“嘿嘿,这俩傻小子,不愧是我刘五秀的种!”
萧琼枝则看向虬太子,认真说:“太岁肉名不虚传,的确非常神奇。我舅舅和我、上回带家的那小块太岁肉,是用砂罐煲出三小碗汤,由我、我二叔和刘婶子三人,各喝一碗。”
“我前阵子曾经因受伤,失忆过,这次喝了太岁肉汤后,马上恢复了记忆。”
“我刘婶子前几天受重伤,时常会大口吐血,喝了太岁肉汤当晚,她接连吐了七、八回血,都是成块的瘀血,而最近这两天,没再吐过血。”
“至于我二叔,原本夜里睡觉,鼾声比较重,喝了太岁肉汤后,再没有打鼾了。”
“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虬太子心里有底了,马上带秦风离开。
不过,临出门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问萧琼枝:“你家就两间住房,你平时是睡哪间住房?”
“就这间!”萧琼枝如实答。
心里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睡哪间住房,关他什么事?
“这么说,你平时是跟狗子、石头睡一张床?”虬太子目光微微一凛,又问。
“没有,我是跟我娘睡一张床,狗子、石头是跟刘婶子睡一张床。”萧琼枝仍然如实答。
心里更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