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瞧,果不其然,确实是个十分别致的“勋”字,可以看出这绣帕应是刚完工不久,不然旁边也不至于还摆着许多零碎的线头。
洛鸿勋向来自信,他心想这一定是虬枝送给自己的礼物,没想到她竟这么有心。
接下来,他忙兴奋地将其揣好收起,继而转身快速地藏进了衣柜当中。
洛鸿勋在这狭窄的衣柜里一憋就是一个时辰,刚刚的欣喜若狂再加上潜意识中的紧张不安,这期间他只觉心儿无比闷燥难受,因而时不时地侧开门缝,一面窥探着外面的情况,一面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而另一个边,赵虬枝先是强装轻松淡定地回了句父亲:“爹,人家在屋子里看书呢,您这么大呼小叫地差点没害我跌倒了。”
赵习瞻一听女儿险些摔倒,因而忙关切地问道:“没事吧?那下次你再看书的时候,爹就不吵你了。”
说完,赵虬枝灿笑着绕至其父身后,为其捶背按揉。
赵习瞻顿觉十分舒服,心想自己的掌上明珠真是越来越乖巧了,因而内心十分欣慰满足。
没多久,赵仲阳回来后,赵虬枝又陪家人一起忐忑地吃了个晚饭。
虽然席间她显得有些焦躁和不耐烦,且经常听不见旁人的问话,但赵习瞻也只是轻轻地批评了她几句,并未深究。
终于全家人都用完了晚膳,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赵虬枝瞄见父亲关上了书房的门后,这才安心地回了自己的卧室之内。
悄声关紧房门后,想要来场恶作剧的她拎着裙摆,踮着脚尖轻轻地走到了衣柜门边,接着突地一下打开了柜门。
这时的洛鸿勋本已有些瞌睡了,可被她这么一吓,差点大小便失了禁。
但这恰恰就是他的厉害之处,即便心惊如此,他都仍忍着没有做声,若是换作旁人,说不得早就“啊”出来了。
赵虬枝的计谋得逞后,捂着嘴巴狂笑不止,接着她得意地小声说了句:“谁让你刚刚讨我便宜,我得给你点颜色看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