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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登上顶楼，感叹这世界上冤大头就是多，楼顶的医疗器械都是最好的，其实技术都差不多，只要不是断代的医疗设备，功能相差没那么大，但是医疗成本成倍涨，人家医院也不是慈善机构，成本涨两倍，医疗费就是三倍，能上顶楼的都是有钱的王八蛋，不在乎。郑和就亲眼认出了一个老家伙，这家伙是半个美国的管道大亨，郑和黑猫号上接下水道就是他们家的公司，郑和让他们把下水道直接接到工业管道里，非不，非得多走一百米接市政管道，一百米那是多少钱啊。他船上有澡堂子，接的可不是通马桶的那种管子，那一百米都是埋地下的水泥管，郑和的血管要是有那么粗他情愿用自己的血管。

郑和不是因为一百米管道特意调查的，这老头是吸血鬼的一员，在沙雕掌上电脑上看到的。

走进病房，就看到惠斯特躺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张张皮质的纸，纸色泛黄，上面密密麻麻的是竖着写的不知名文字。荷西捧着个包裹，其实就是个夜间总来的娱乐会所里的桌布，惠斯特拿一张看不懂，扔到一边，荷西就抽出来一张给惠斯特递到手上。

郑和的出现并没有受到什么惊讶，他们的惊讶早在计程车上用完了，对于两个凡人来说，看着郑和自己的脸把他们本来不敢动的碎石一块一块挤出来，然后伤口愈合，还好他们是从后视镜里看的。否则，郑和应该死不掉，威利够呛。

郑和就看着惠斯特用标准的肥宅姿势躺在床上看着书，平躺着枕着枕头，手举起来看。这样是做不了精细阅读的，只有看漫画和爽文小说才这么看。

“惠斯特你最好还是坐起来看，你不会想要这东西掉到你的脸上的。”

惠斯特其实看不懂，这些文字稀奇古怪的，他杀吸血鬼又用不到，杀吸血鬼只需要三个词语，f开头，s开头，d开头，说完开枪就是了。

“嘿乔巴，你没事我真高兴。”荷西倒是情真意切，没有郑和他就回不去纽约，他可不想一辈子见不到希望……还有孩子们。而且在得知旧金山真正的人口组成之后，荷西已经决定一定不让希望……还有孩子们踏足旧金山半步，除非旧金山永远日不落。

“这些经文有什么不对吗？惠斯特先生说这些是吸血鬼的圣经，虽然不是圣经，但是和人类的圣经差不多的意思。我没读过，圣经什么内容？”

郑和看着荷西，仿若看一个智障：“我一个华人我都知道圣经讲的啥，算了，我估计你也没有条件读圣经，况且这东西都是摆设，买回来不是看的。”

“哦，圣经是装饰品。”荷西点头，“怪不得我和惠斯特先生去取的时候，这些经卷都是挂起来的，现在想想，还挺好看，也许这就是艺术吧。”

郑和眉头一挑：“好看？你俩真的看不出来这是个啥？”

“ok，小怪物你有话直说好吗？卖关子不是你的风格，如果在你嘲笑我老头子这条断腿的时候你也可以卖卖关子我会很感激的。”

“来来来。”郑和招手把荷西叫了过来，“拿一张那个经文，对，只拿一张，随便一张，我又不是要你看。”

郑和让荷西站直了，然后他发现自己不够高，够不着荷西的脑袋。

“你自己把这卷经文撑开，竖起来傻子。别太抬高，对下面碰到地板就可以了，拉直了啊。”

郑和上前绕到荷西身后，一手拽一边经卷，顺着荷西的腰身一合，荷西穿着外套所以没有办法完全合上，但是去掉衣服的厚度几乎就是严丝合缝。

“哦，这个经卷原来这么大，拿在手里没有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