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神君没有用任何的神息和威压,君君也感觉周围一寒,身体接着做出了反应,皮肤上鸡皮疙瘩耸立,小脑袋上的冷汗渗了出来。
“呵呵,呵呵。那什么,属下只是好奇,没有质问您的意思。”君君只能尴尬而不是礼貌的笑笑,盼望神君能够揭过这个话题。
还好神君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的意思,他来此真的只是来看看自己第一个被罚投胎的手下,看他过得好不好。不过神君还是要问一问她们母子为何是这般处境。
“令箭,本尊记得,你投胎的人家是个富贵人家。你们现在是怎回事?”说着还看了一下四周。
“哦,这个说来话长。”君君觉得从事情的起因说起真的是由来已久所以说来话长。
“是吗?正好本尊有时间,你慢慢说,只当消遣了。”
辰隗找了个椅子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君君原本以为神君会嫌弃故事太长让自己长话短说,谁知如此反常,没办法他只好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娓娓道来。
这个故事确实够长,君君从两人祖先的恩怨起源讲到后辈纷争,再从后辈纷争讲到两人违背家族规矩的爱情,横跨四个世纪的故事,比国家的年龄还要长。一直从日照当空讲到日盘西悬,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期间君君的母亲每隔一个小时过来看一次,每次君君都停下来装睡,这让神君很不高兴。
告诉令箭也就是君君他设下了障眼法和结界,可君君每次看到母亲进来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神君不理解令箭这种状态的原因,几次之后还是容忍了。
终于君君讲完了:“事情就是这样的,现在的情况就是我母亲未婚先孕,成了一个单身妈妈,而我那个没见过的父亲怕是好不知道我的存在,以为母亲真的没有要我,与母亲生气冷战,不来寻她。
当初他以为母亲没有要我的时候曾当着舅舅的面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将母亲伤的很深。就算以后他来了,母亲也很难原谅他。”
君君偷偷得看神君的表情,发现他在沉思,心想:难道神君从两人的故事有所感悟?这儿有点难以相信。但他不能打扰神君。可惜他的肚子不争气,已经一个下午没有吃东西,小孩子的身体饿得快,所以他的肚子发出了不小的响声。还好神君还在思考,母亲进来了。将他抱了起来。
“哎呀,我们君君饿醒了啊!妈妈给君君做了你爱吃的蒸蛋,我们现在就去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