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有点累吧。”

“那就别耗着了，赶紧打车回去休息吧，车也别开了，停在公司吧。”

“好。”杨波可能真的太疲倦，没有犹豫，起身结账离去。

李秋水一个人坐在那里，心不在焉的用勺子不断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看起来杨波心里肯定有事，过年前好好的，为什么过完年来就一直都比较低沉，有事没事对她总有些回避。

现在仔细想来，两人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这个状态有些熟悉，好像之前出家的时候，就是“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的样子。

前思后想，实在想不出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杨波为什么变了，李秋水独自在咖啡吧坐了一下午，到点直接回家。

王菊花坐在沙发上发呆，看到她进屋，“你回来了。”

李万明铁青着脸不说话，李秋水察觉气氛不对，“怎么了，妈，发生什么事了？”

王菊花努努嘴，示意她看茶几上的菜刀，李秋水一脸懵，“怎么，你买了一把新菜刀？”

李万明忍不住愤怒的说，“买？呵，这是我们家今天收到的礼物。”

李秋水头大，“什么，又有人来搞恶作剧了，谁呀？”

“我怎么知道是谁，刀就挂在门上面，吓死我了，现在都还有点腿软。”王菊花无力的说。

“什么时候？你出摊回来就在门上面？”李秋水还算冷静。

李万明点头，“对，很显然，这个人对我们家起居情况非常熟悉，知道什么时候家里没人。”

“报警了没有？馒头就算了，我也不计较，菜刀是什么意思？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报警吧。”李秋水来气了。

“算了，我觉得还是不要报警，你上班，我上班，平时就你妈一个人在家，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警察要是抓不到人的话，怕是要出人命！”李万明生气的点燃手上的香烟，大口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