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脑袋,眼里跳跃着星星似的光芒。
“这样啊!那好,本王答应你!不过,要是你输了呢?”
瀛王急急挽起了袖口拿出促织的罐子,摆好了阵势。
“要是我输了…………呵呵!那我就给你做奴婢!”
“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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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老天见怜,他们的对决一来二去之后,夏凌月最终险胜。
“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本王的促织可是华陵城里独一无二的佼佼者啊!怎么会屡战屡败?”
瀛王一时下不来台,但是又不好言而无信,于是他怒发冲冠的打翻了罐子,眼看斗败的蟋蟀就这么活活惨死了。老太监也只好撅着嘴奉命将麟王从树上放了下来。
看到瀛王一干人等渐行渐远之后,夏凌月皱着眉头扫视了麟王几眼,怜悯的摇了摇头。
“哎………………你看你好可怜呐!下次可注意了,千万别再犯错,要不然可没人救得了你了。”
她说着从手腕上脱下了两只宫铃镯塞进麟王的手里,由于当时的麟王蓬头垢面看不清楚真实面目。
“做奴才可真不易呀!哎…………其实呢,我这做大小姐的也不易,虽然是嫡出长女可惜娘死的早!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呀!哎…………不提也罢!虽然这两个镯子不值几个钱,就当是我送给你拿去吃顿饱饭吧!”
然后她冲着麟王投以一脸温暖和煦的笑,眉眼之间的可爱瞬时暖住了麟王的心。
随即她转过身蹦蹦跳跳的离开了,那个小小的身影犹如一只可爱的兔子一般消失在了远方的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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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你知道吗?从那一年的那一面之缘开始,我就早已知道了我今生的娘子会是谁了!”
姜羽鹤抱着沉睡的夏竹鸢轻轻地覆上她的唇,脸上的泪已经流的稀里哗啦!这时候旁边的孩子也醒了。
“哇哇哇哇哇…………”
孩子的哭声在狭窄的密道里回荡开来。
“呃…………怕是饿了吧!”
姜羽鹤抱起孩子伸手探了探他的身下。
“看来不仅是饿了并且还尿了!这可如何是好?”
一是之间麟王慌神了,毕竟现在可不比以前住在家里那么方便了,眼下是在逃难啊!
“要不然我………………”
他的眼睛往靠在一旁的夏竹鸢的胸部瞄了瞄,然而正好发现她的衣襟前面已经溢湿了一大片,这时候那一大片湿透的地方看起来呈现出了圈圈点点的形状。
“呃……………………要不然我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