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王抬头扫视了一下她惊愕不已的脸,忽然感觉有点懒得理她了。
“我…………………………”
竹鸢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话是好,但又不太甘心就此作罢。
“嚯!原来如此呀!都说不知者无罪,难不成你心胸如此狭隘吗?”
她猛拍了一下脑袋,仿佛是在庆幸自己关键时候找到托词了。
“哎………………真相大概也就是如此,至于那些让我这么多年以来心口隐隐作痛的疤也就不必撕开来给你知道了吧!”
麟王悲伤的扶着额,带着哭腔长叹道。
“麟哥哥,你就不要难过了吧!这些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再放在心里难受,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竹鸢紧走上几步,俯下身去柔声细语的为他擦去面颊上的泪并心疼的安慰他。
“月儿!”
麟王忽然一下抱住了她:“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我从母后去世的那年起就已经明白孤家寡人的滋味了!”
“啊………………”
竹鸢被他抱得越来越紧,都快要透不过气了。
“呃………………我………………我知道………………你可不可以把手放松一点儿?”
麟王却并没有在意她的话,反而是越抱越紧了。
“我………………我真的是………………真的是透不过气来了!”
竹鸢感觉喘气都困难了,于是扭动着从她的怀里挣脱开来。
“啊!…………………………”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接着又俯下身来:“来!还是我抱你吧!你的手像根蟒蛇似的,缠得我根本就透不过气………………”
竹鸢说着没等他回应,一把抱过去。
“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那年被挂在树上的那个恶奴?”
竹鸢歪着脑袋,眉眼之间已经笑出了细细的卧蚕,据说两个相处太久的人眉眼神态会渐渐地往一个方向长,兴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吧!
“难道我在你心中一直就是个恶奴呀?”
闻言麟王瞬时就不乐意了,随即暗暗地掐了她一下。
“哎哟!我可是好心同情你呀!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竹鸢立时撅起了嘴,嗔怪地放下手推开他。
“好啦!如果你想要我原谅你的话,那你就继续刚才的那些话接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