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月心里暗潮涌动的难受感觉终于冲破了心里最后一丝防线,她崩溃大哭,眼泪犹如决堤一般溢出眼角。
“好吧!倘若爷要是觉得对不起她的话,我也没什么可说,不过据臣妾所知她现在好像已经是夏如嫣身边的人了,臣妾只是怕爷吃了暗亏,所以忧心提醒啊!”
麟王沉默了良久,冷峻的唇间线条却是无比生硬。
“哎………………”
过了很久他终于叹息了一声:“为什么就一定要互相倾辄呢?本是同根生呐!”
夏凌月神色黯然,眸底也漾开了一阵阵心酸的迷朦。
“好吧!那想怎么办,爷说了算吧!”
麟王凝视着她的脸,脸上却是跳跃起了一阵红一阵白的样子。
“哎…………”
他冷峻的唇齿略微张了张,却又欲言又止。
“倘若你要是觉得能够接纳她的话…………”
“就把她接过来一起住,对不对?”
夏凌月立刻接住了下一句话,这让麟王原本无比犹豫的神情再次迟疑了一下。
“爷呀!如果你觉得把他接过来一起住心里会舒服一点的话,臣妾也没有异议,只不过臣妾必须要提醒爷,切莫对她太过信任,否则这个把柄势必会成为她背后人手里的一颗棋子呀!”
麟王的眉头越拧越紧,冷峻的唇齿线条也是越发的生硬。
“难道你心里就只有那些算计吗?”
夏凌月闻言,突然惊呆了。
“原来爷经常说臣妾天真,其实爷心里是觉得臣妾精于算计,所以刚才那句话才是爷的心里话对不对?”
麟王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才好,不过他很快就平复住了激动的心情。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无论是夏如嫣还是姚纤秀,最重要的是你们偏偏都是同根生,为何非要互相煎熬呢?这样做无论是谁输了或者谁赢了,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
夏凌月无奈的叹息道:“谁想这样呢?但是不这样的话,爷又是否愿意甘心成为阶下囚呢?难道皇后死的那么惨,你就甘心她一生背负着塞贼细作的叛国之名永垂千古吗?”
麟王侧过头去看向窗外,一颗泪顺着他的面颊滑落下来。
“好吧!我听你的…………”
他故作镇定的伸手杵着腮边,其实是为了悄悄地擦掉眼角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