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好毒啊,左臣玄月。”
“我只是心黑一点而已。”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你说自己演不好幸子了。因为你这个人啊,一点也不温柔,你不光是演不好幸子,你甚至都不像一个女人。你啊,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玄月“呵呵”一笑,问:“小启,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我说……啊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出口,一只没轻没重的手就对准自己的腋下用尽死力似的揪了一下。
“要再说(来)一遍(下)吗?”
她笑着问。
……
“找到了,我就说我记得还有一双拖鞋的。”雨宫将那双拖鞋从鞋柜里取了出来,整齐的拜访在了幸子的面前。
“谢谢,雨宫先生。”
幸子说。
她注意到,雨宫口中的这双旧拖鞋……看上去并不是很久的样子。
就像是昨天买的一样。
雨宫在前面来路,示意幸子在沙发上坐下。幸子礼貌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忽然,她抬起头,发现了天花板上的异状。“真特别,”幸子说,“雨宫先生家里的客厅的天花板,居然是黑色的呢。”
“哈哈……”雨宫笑了笑,用纸杯为幸子倒了一杯热水。说:“搬进来时就是这样了,兴许是上任租房子的人留下来的吧。”
“真特别。”幸子说,“如果把客厅周围的墙也染成黑色的话,再贴上一些荧光贴纸。关上灯,晚上就会像星空一样了。”
“好主意。”
“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装饰在卧室的房间或许要比在客厅要很多。”说着,幸子把刚才雨宫递给自己的那一杯热水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看起来她并不打算要喝的样子。
“真是忙糊涂了,”雨宫说,“记得家里还有一点茶叶的,幸子桑,这杯水你先别喝,我去给你泡一杯茶来。有客人来家里,怎么可以没有茶呢。”
“不用了,不用了。不麻烦雨宫先生了,真的不用了。”
“要的,要的。那是我上个月才买的茶叶,一直都还舍不得喝呢。你请稍坐,我这就去泡茶。”
……
“提醒你一句,进到他家里之后,能不吃东西就不要吃东西,能不喝水就不要喝水。”
“你怕他给我下药么?”
“我倒盼着他给你下药,这样我们就多了一样证据,他使用违禁药品的证据。”
“你就不怕我吃亏?”
“给你。”
“你给我硬币干什么,我可不缺这五块钱花。”
“有用的,带在身上吧。”
“五元硬币……”她说,“是有缘的意思么?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缘你个大西瓜啊,这是窃听器!”源没好气的说,“叫你把它带上是怕一会出点什么事,你怎么净往歪处想啊。”
“哟,”她坏笑到,“看来小启还是很关心我这个搭档的安全的嘛。”
源白了她一眼,苦笑道:“我哪里是担心你的安全啊,我是怕一会雨宫真对你下手的时候,你把他给我一脚踢死了。你们这些人我最清楚不过了,正常的麻醉药量对你们根本起不了什么反应;然而他只要敢在自以为得手以后碰你一下……你是一定会把他两只胳膊都给卸下来的。”
“我有这么凶恶么?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上次在问讯室里你只差没杀人了,还好意思和我说这种话。”
“嘻嘻……”
她歪着脖子,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
“转弯,转弯啊!”源说“大姐,麻烦你好好开车……你这个样子别说雨宫了,连我都有点七上八下的。”
说完,他下意识地绑上了安全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