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盯着凌霜华的卧室门坚定地说道:“当然是歇在夫人那里。”
刘管家点点头说道:“明白了,老爷。”
当天晚上,杜衡坚决捍卫了自己丈夫的权利,他任凌霜华把脸色拉得老长,
任凌霜华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依然是热情似火、一厢情愿地宠幸了她。
完事后杜衡沉沉睡去,凌霜华木然地睁着眼,看着烛火到了天明。
第二天,杜衡精神饱满地返回了陵高县。
秀珍这些日子学做生意上了瘾,她每日里不是呆在榨油坊就是呆在布匹店里,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地响个停。
她发现自己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数字从耳朵里过一遍就记住了,收支帐目一看就懂,从不用人讲。
秀珍通过这段时间对两个店的观察,布匹店虽然看上去生意很好,每日里太太小姐们光鲜亮丽地穿梭在其间,榨油坊看上去又黑又小,其实是榨油坊的生意更有赚头。
所有的人无论多少都需要吃油,陵高县的百姓非常依赖焦家油坊,比布匹店的流水大多了,自然利润也高。布匹店只能为富人们服务,穷人家一年到头都扯下了一身衣裳。
秀珍把这个情况和焦家老太爷说了,老太爷高兴地对秀珍说道:“不错呀,这才几天你能能看出生意的门道,厉害啦,不过,榨油坊的生意就很好为啥咱家还要开布匹店呢,你想过吗?”
秀珍思考了一下说道:“是不是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榨油坊万一生意不好,还有布匹店生意能顶上,对吗,爷爷?”
焦家老太爷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布匹店其实是对榨油坊生意的一个补充,今年也许油籽涨价,油坊没有利润,但布匹不一定也涨价没利润哦,所以做生意的一定要有危机意识。咱家以商养文,互为裨益也是同一个道理!”
秀珍佩服地直冲老太爷伸大拇指,嘴里说道:“怪不得咱焦家能当陵高县的四大家族,原来都是有一定的门道在里面。”
焦家老太爷“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得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