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珏摇头,赶走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少有的强势起来,“别忘了他的出处。如果他伤害民众呢?你为什么会觉得你能负担得起这个代价?”
生命无价,理智告诉她,宁珏这话说的没错。但连寒——她是个很固执的人,非常固执,认定了江辰瑞是她的弟弟,那她就绝不会坐视不管。
“所以呢?他很危险就要监管起来?宁珏,能上得了帝洛机甲学院,又有几个是安全无害的?他只是性格方面的问题,你为什么意见这么大?”
“我只是就事论事。冰谟这件事,就足以看出他的能力。”
“你到底为什么要在意那种人的死活?你知道安和当时受了多大刺激吗?”
宁珏:“怎么又扯到别人了?”
但连寒不只想到了安和当时的无助,她还想到了昨天的事,冷笑一声,“难道不是?还是说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觉得被强迫也没什么?反正吃亏的不是你们是吧?”
“……”宁珏揉了揉发涨的眉心,“我不是这个意思。冰谟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想通过这件事让你明白,江辰瑞并不安全。”
“所以说白了,你还是对他有意见。”
宁珏:……该死的,他到底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个?悄咪咪的把人料理了不就好了?
连寒却一眼看出了他的想法,“怎么?现在还想杀人灭口了?宁珏,你……”
“那要是能找到他杀人的证据呢?”
“然后还想治他罪?冰谟就是一人渣,冰族死了族人,找不到证据最后也不过不了了之,你再找个证据分离两族关系?你脑子进水了还是……”
他明明是想证明自己对那人没意见好吗?什么时候说治罪了?生平第一次体会了把有理无处说的宁上将:……
再看着女孩喋喋不休的架势,宁珏烦躁得只想把她嘴给堵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本来气不打一处来的连寒猝不及防被亲,想后退却被人禁锢了脑袋,加深了吻。
良久之后,宁珏闷笑一声,“气消了吗?”
靠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他笑时胸膛的震动,连寒没好气的推开他,“你干嘛?吵架吵着,还敢动手?”
“这不是被你说得哑口无言,只想把你嘴堵了吗?”
“那我难道还说错了?你就是对——哼!”连寒别过脸,不想理他,只是黑发下发红的耳尖却骗不了人。
“现在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如果人是他杀的,我希望你以后离他远一些;如果不是,算我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我跟你道歉,并且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不赞同你去查。”
“那该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