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奥利维尔朗海姆之名在帝都的女子学院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爱与美的猎人。我在利贝尔大使馆提供的经历全是真的。”
“姑且就信你一回好了,刚刚那个曲名是?”
“《天命诗篇》的序曲,比起后面几个描述战斗的乐章,我还是更喜欢描述英雄离开故乡之前的这一段。”
……
……
两人聊了一会古典音乐以及古老流传的英雄传说的话题后,回到了正题。
“关于你哥哥的事情,我很抱歉。之前是我太自信了,没想到只是让政府方面松口居然都这么困难。”
在这几个月里,奥利巴特也尝试过亲自去和那些与哈梅尔事件有关的人进行接触。他的目的不是公开哈梅尔惨案的真相,而是承认山体滑坡的基础上让村庄重建而已,但即使是这一步依旧是处处碰壁。他拜访的七位旧政府官员的老人中只有两位对他表现出了善意,剩下五人都是和他说了一通场面话就把事情含糊了过去。
“如果事情简单就能搞定的话,我们也没必要早早站队到你这边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皇族的份上,在你对他们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大概就会被轰出去了吧。搞不定的是哪些人?把名单给我一份。”
“你要那个做什么?喂喂,不要玩火啊。”
“我自有我的用处。放心,我不会做过界的事情的。”说是这么说啦,但玲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这就任凭奥利巴特去猜测了。
玲对奥利巴特这么说自是有她的打算。奥利巴特还是偏向于堂堂正正的阳谋,无论跟着梵戴克学兵法还是跟着赛克斯学兵法都是学的堂堂正正的攻城略池之道。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别说是去做了,就连想都不会去想吧。但玲就没有这种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