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巴特结结巴巴的说着实现准备好的台词。虽然对陌生人可以呈现出自己作为社会精英的一面,但对于半年前曾将自己收拾了一顿的两位游击士,他现在可是紧张得不得了。
和作为结社执行者干活时犯下无数杀孽的大奸大恶的玲、约修亚以及雪伦比起来,基尔巴特的所作所为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闹的程度。
有个律师朋友真的是很棒的事情,玲不可能让有前科的基尔巴特继续以越狱逃犯的身份在克洛斯贝尔露面。为此她早就做过相关的准备了。污点归污点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把放火烧孤儿院的事情全部推锅给戴尔蒙,在扭曲事实断章取义的调查书中,基尔巴特自己也变成了被胁迫的受害者。
克州的一部分议员们干的坏事一点都不比基尔巴特要少。但他们依旧能够在议会上露面,正是因为克洛斯贝尔自治州是这么一个性质恶劣的地方。
“既然你都土下座了……”
艾丝蒂尔和约修亚并不知道基尔巴特加入了结社这件事。只把他当成了普通职员,而且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叩头谢罪这种操作。在东塞姆利亚大陆,谢罪的一方如果采用土下座方式道歉,一般来说都会得到原谅,但同时谢罪者也会以此为奇耻大辱。他们并不知道基尔巴特其实是毫无自尊心,扣头如喝水的土下座战士的事实。
“既然都‘解开误会’了,那么接下来的内容你自己搞定吧?”
“玲你这就要走了吗?我们都一天没见啦。”艾斯蒂尔还有些不舍呢。
“才一天没见而已,艾丝蒂尔你也真是的。”玲对约修亚点了点头,“晚上八点见。”
“嗯,晚上见。”
打完招呼后,玲很快消失在了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