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明沉吟片刻，说道：“任命的事情不变，请假的事情晚点再说。我先找个朋友帮你问下，也许能给你拉个外援。”

王子明打发走杜大福，回到办公室，联系陆广成将杜大福所说的情况告知，询问他的意见。

通讯器里沉默的时间有点长，随后才传出陆广成的声音：“那个叫做杜灵的丫头，你们很熟吗？”

王子明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顿了一下才道：“算是比较熟吧，我刚接手公园那会儿，她帮了我不少忙。”

通讯器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陆广成回道：“等我安排下时间，我亲自陪他们走一趟。”

王子明越发觉得不对劲了，看陆广成的反应，似乎对这件事情格外重视。

他继续追问关于替身机器人的事情，但陆广成没有直说，只说等过去看看情况才知道。

两天后，陆广成随杜大福夫妻二人前往美陆，王子明则留在公园里等消息，拜访墨家的事情也随即推迟。

杜大福很快传回消息，说是已经见到杜灵，一切正常，只是虚惊一场。

王子明放下心来，准备安排下公园的事情，随墨香玉前往拜访墨家。

可是没多久，杜大福再次传回消息，却是杜灵意外死亡的噩耗。

紧接着，王子明又收到陆广成发来的消息，说是死亡的不是杜灵本人，而是她的一个替换人，并交代王子明先不要告诉杜大福夫妇，等他查明情况后再说。

王子明想联系陆广成询问具体情况，但通讯无法接通，于是只能作罢。

杜大福夫妇带着杜灵的尸身返回，王子明见到他们的时候，两人面容憔悴，像是几天里就老了十几岁。

王子明有些不忍，很想将陆广成的“替换人”说法告知，但终于还是忍住，陪着夫妻二人给杜灵举行了葬礼。

杜大福交给王子明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声音低沉道：“这是在丫头的遗物中找到的。”

王子明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红色的信封，还有一张他和杜灵的合影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绚丽的萤蝶，整体色调偏暗，两人的面容看不真切，但王子明那双充满新奇的眼睛却格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