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先来后到,邱老板说的话应该也用不着我这
个门外汉回避吧。”花白宁笑着看向邱渐鸣,示意他先说。
邱渐鸣听到这里摇头笑道:“温小姐真的是错怪邱某了,邱某前些时日身体抱恙,好不容易养好了伤病打算来钱塘静养,不想凑巧偶遇温小姐,所以前来叙叙旧而已,商人在外,以和为贵,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更何况以后邱某还需要鹿城商会多多帮衬呢,所以怎能不来和温小姐打个招呼呢?”
温雪翎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然后又饮下了一杯酒:“嗯,的确,邱大老板确实是那种肯无事献殷勤的主儿,不过讨好我没用,你做买卖也是和我爹爹做,又不是和我做,而且他的摊子也落不到我头上,所以本小姐还是劝你,有这个功夫,快马加鞭去鹿城,送我爹爹几块好玉,胜过跟我吃十顿饭。”
真可谓是快人快语,温雪翎一番话毫无藏掖之心,这种直爽,很难让人想到她是大商人家的女儿,倒是更像是将军的女儿。这一番话也是说的邱渐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沉默良久,邱渐鸣把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起身就要走。
“邱老板。”这时花白宁叫住了邱渐鸣,询问道:“邱老板身上的毒可解干净了?”
邱渐鸣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冷笑着拱手行礼:“托花大小姐洪福,差不多了,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告辞。”说完,邱渐鸣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
目送邱渐鸣离开后,温雪翎嫌弃的表情尽显于表:“伪君子。”
“商人不都这样吗?”花白宁低头笑着拿起了酒杯,话音刚落却被一声呵斥拦住。
“屁!我爹爹才不那样好吧!什么无奸不商,无商不奸都是一群蠢驴放的屁。”温雪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吼着。
惊了,花白宁放下了还没喝到嘴里的酒,果然,富没过三辈的人素质还没追上他们金钱的高度,粗鄙之语张口就来,花白宁笑了笑,然后说道:“你认识玉荆棘的首领?”
一听到“玉荆棘”这三个字,温雪翎方才那副桀骜的表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警惕的神情:“干什么?”
花白宁打量了一下现在的温雪翎,幽幽地说道:“他与我定下婚约,却反悔离我而去,我走遍大江南北想要找到这负心汉,找他就是想为自己讨一个说法。”
“你胡说!”温雪翎听到这里拍案而起:“秦……秦大哥怎么会…会和你有婚约呢?我…本小姐从未听说过…秦大哥与万华山庄有什么…交集!你以为你骗得了我?哼!”
“你觉得有什么东西能比一个年轻女子的清白更重要的吗?”花白宁的眼圈瞬间变得红肿,她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眼泪居然可以说来就来,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只见她泪眼婆娑地说道:“他那一天要了我的身子,还说要娶我,直到今天我都相信着,我要找到他问清楚,听闻温小姐与他是好友,所以特来乞求温小姐带我去见那负心汉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