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更是怨恨起了朱成碧,若不是因为她,娘娘绝不会失去了小殿下的。
却是十分的疑惑,紫瑾为什么要饶过对方,想着就将想法说了出来却不成想紫瑾又笑了起来,这也是她正想对明玉说的事情。
既然现在已经确认明玉是可以相信的人了,紫瑾也觉得事情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而且这件事情憋在心里她也不好受。
“因为,我有身孕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假的。”
紫瑾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明玉,又说到“朱成碧固然对我夺取后位有帮助,但却还不至于让我付出一个孩子作为代价。”
紫瑾抬眼看着窗外洒进来的星星点点的光撒在手上,暖暖的,似有若无的香气不浓十分的清雅彰显着生命的活力,是她平日里最喜欢的花草。
便是连她们也懂得安慰她,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快点好起来呢?
有些东西逝去了她知道,那便是他们的缘分尽了,她已经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继续走下去。
她答应过秦嘉勋会让朱成碧留在后宫,而且这次的事情朱成碧无关所以她才会出手相助,否则便是朱成碧死在了这里她也是不会管的。
之后的些许天里,紫瑾依旧以调理身子为由窝在自己的寝殿里谢绝各种来访。
然后侍弄花草偷得浮生半日闲过的十分的惬意便是连心中的些许郁气也终于消散,也终于是让明玉放下了心来。
这边过的悠哉悠哉的倒是将后宫的一众嫔妃给急坏了去,皇帝因着紫瑾小产之事心中有些歉疚亲自去看了紫瑾。
东西更似流水一般不要钱的往紫瑾跟前送,一时更是惹得众人眼红生生揉碎了上好的锦缎绣的帕子,谁能有这份殊荣。
但却也只敢偷偷私底下酸几句,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更何况紫瑾一向都是皇帝心头上的人,要真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依着现在紫瑾的状况,就算是真的将人给撕了,恐怕皇上也只会轻飘飘的一笔带过。“你是说西北匪患日益严重?那为何不早日禀报?”
早朝上,皇上猛地站起身子,一把拍在身边的龙椅上,面色很是可怖。
“回皇上,非臣不报,实在是西北远离京城,等消息一层一层回禀上来,就已经是半个月后。”
一名官员低着脑袋,战战兢兢的站在大殿的中间,额头上的汗珠缓缓顺着脸颊流下,拿着玉牌的手指一抖,手上的玉牌也险些自手里滑落。
西北之地乃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匪患从一开始便有人回报,他以为是小规模的匪患,便没往心里去,只派了一小部分人前往镇压。
却不想匪患规模越来越大,到后来已经不是他所能平定的。无法,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禀皇上,只是事情的真相他是万万不敢告诉皇上的,如今只能期盼匪患之事能够早日平息。
那官员说完,皇上便冷冷的瞧着他一言不发,就在他以为他逃不过这劫之时,却见皇上自他身上移过眸子看向秦嘉勋道,
“穆爱卿,此次西北匪患影响颇大,若是处理不当定会引得民声载道,你为人严谨细致,公私分明,朕便派你前往西北镇压,你可愿前去?”
“回皇上,臣愿前往西北为皇上平定西北之忧。”秦嘉勋低着头从队列里走出,拿着玉牌恭恭敬敬行礼。
皇上闻言微微眯了眯眼,看了一眼秦嘉勋身旁的官员一眼,才又看向秦嘉勋道:“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又看向众官员道:“众官员还有何事要奏?无事便都退下吧。”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之下,官员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等待皇上离开之后,一个个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子。此次西北之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可若是处理不好导致民间怨声四起。那便会再次触怒皇上,所以说这件事事实上也是一个烫手山芋。
众官员都同情的看了眼秦嘉勋,而后便一一离开。而秦嘉勋便在得到旨意的当天晚上便快马加鞭去了西北。
经过半个月的调查处理,西北的匪患总算平息了一些,只是匪患之事到底还是未曾完全处理得当,须得报告皇上才能处理好后续的事情。
所以,秦嘉勋在了解清楚事情的过程之后,便再次扬鞭赶往京城。而皇上不知从哪里得到秦嘉勋回城的消息,在他出现在城门口后,便被宫里的人连夜接进了皇宫。
“好了,现在说罢,西北那里究竟是为何出现大规模的匪患?”皇上拨了拨灯芯,让屋子更明亮一些,这才垂眸看向跪在下方的秦嘉勋。
秦嘉勋闻言,擦了擦额角的汗,仔细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斟酌道:“回皇上,此次西北匪患并非偶然,而属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