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影秋荻美目含泪，哽咽点头道：“我明白，杀掉你对吧。好的，你放心，我会的。”

噗简直晴天霹雳，少女险些当场去世，脱口怒道：“干什么呢？为什么动不动要杀掉我？为什么要杀人！”

落影秋荻反倒目瞪口呆：“你，你干嘛？电视剧都这么演的啊。”

真的，自己明明很入戏很努力，都已经开始想，哪一把菜刀合适。

“电视……”长水云痛心疾首，长叹一声，“孩子醒醒，不要被电视剧毒害，那多半是脑残煽情加神经病，咱们是现实。不论任何情况，你都要想，我或许还可以抢救一下对不对？不要轻言放弃，不要动不动想着杀掉我。”

对对对。落影秋荻点头如捣蒜，果然这么讲，更有道理好吧。

“所以，”长水云忍着全身的难受与疼痛，为之开导，“当我控制不住自己，麻烦你帮忙压制住我，不要让我发狂，明白不？”

“明白明白。”落影秋荻赶紧点头，压住她好呀，比杀她好太多。你以为我真想杀死自己的朋友吗？

长水云连喘几口大气，实不放心，抬头道：“你重复一下，当我失控，应该怎么处理。”

落影秋荻举手道：“如果你失控，我就杀掉你……不是，就控制住你。”

长水云微弱道：“没错，一定记住，控制住或者压制住我，千万别想着杀掉。”

落影秋荻嫣然一笑，挥爪道：“放心吧，懂得，不杀不杀。”

“那就好。”长水云稍稍松一口气，伏桌，喃喃道，“好古怪，力量不受控制，仿佛被感召，难道真要变异？”

落影秋荻美目流盼，轻声道：“你果真是个穷人吧。”

“啊啊啊，不行，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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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边，墙根下。

一只灰狗，呈死狗模样躺着不动。

蓦地，灰狗全身一颤，陡然惊醒。

翻身而起，啊，头好痛，全身都疼痛难当。

略回想，是刚才战斗失利所致。

都怪自己学艺不精，师父们的教导，自己领悟得仍然有限。

并且，开口说话，依旧是自己未能突破的瓶颈。自己，或许真的比同伴们蠢笨也说不定呢。

已经有太多动物能够开口讲话，可自己，还未能够。

灰将军摇摇头，以作清醒，先不想那些有的没的。

敌人真厉害，身形步法，战斗技巧，都比自己高超太多。

是这样，这样。他一面回思，一面比划。

片刻间，生出更多的领悟和见解。

实践，出真知。

实战，出水平。

不好，主人。灰将军蓦然震惊，主人被他们截走，一定要救他回来。

他急急蹦起，冲前，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原地活动一下筋骨，调整状态，收住身上的疼痛与不适，灰将军步伐稳健，开始奔跑。

脑袋，又一阵微微发晕，或许是状态还没恢复。

陡然间，仿佛有一场梦境，闯入脑海之中。

梦境里，尸山血海，似人间炼狱。

无数生命倒下，生灵涂炭。

前方的人影，趴在地上，抬头，满脸鲜血。

主人！灰将军大惊。

他急扑而上。

刀光闪动，清冷的刀光，如练。

那狰狞的面孔，那冰冷的刀芒，令人心悸。

嚓自己倒在血泊之中。

“主人。”自己艰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