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膜去!”
三浪喊上铁头,翠花将会留在亚历山大号上,守护这条承载他们希望的船。
很不多见的,不知是亚历山大号的命格比较硬,还是说,肖恩给哪条船取名,哪条船就逃不过沉默的命运。
已经有了大半年的时间,除了亚历山大号需要进行定期维护外,根本就没有沉没的迹象。
就算是肖恩失误,指挥亚历山大号误入无风带,在众多海王类的包围下,亚历山大号依旧坚挺。
虽说,亚历山大号不是艘大船,航速也不那么顶级。
如同伙伴一半,相处久了,就算肖恩没有明确表示过换船,其实船员们对亚历山大号依然生出了不小的感情。
如果可以的话,三浪希望亚历山大号能伴随着他们前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于是,三浪和铁头找了许多家可以镀膜的商店,依旧没有选定合适的工匠。
不是他们的眼光太挑剔,而是为了保证自家伙伴的安全,还有全船人的性命都寄托在这个膜上,三浪他们当然是马虎不得的。
从一区,到二区,一个一个区的找过去。
对于香波地群岛来说,三浪他们就是新来的客人,就在这样的一家家的挑选中,三浪他们也渐渐的融入进这个岛屿的生活中。
如果不是所谓的天龙人会造成交通堵塞的话,三浪和铁头会更加爱上这座岛。
对于常年在大海上打拼的他们来说,比起较为贫穷的家乡来说,香波地群岛对于三浪和铁头不亚于是人间天堂。
繁华的城市,脸上洋溢着幸福的人们。
都让人感觉到这座岛是那么的充满了生机。
当然,除了面对那些头上带着头罩,必须要弯下膝盖,低着头,等他们过去的,所谓的天龙人。
这算是不小的,对于香波地群岛的坏印象。
三浪和铁头不知道的是,他们对香波地群岛的坏印象会随着他们越发了解这个地方,而变得更加差劲。
“该死的天龙人!”
三浪碎碎念着,一旁的铁头不住地点头,算是同意三浪的说法。
他们有多久没这么憋屈过,要不是不想给肖恩惹麻烦的话,三浪一定会无视在天龙人身边的铜墙铁壁,一把抄起自己的大刀,让那些高高在上家伙知道他疯刀三浪的厉害。
“都怪你,扯住俺干啥,看看俺的这柄大刀,都已经饥渴难耐了!”
“是是是,都怪我,三浪大哥,咱们还是先找一个镀膜师父吧。要不然船长回来了,还没镀好膜,船长可是要生气的啊!”
铁头满头冒汗,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下台阶么,就别说了,我都不敢上,看看那么多的护卫。
不知何时,三浪和铁头,仿佛如同在命运的知道下,来到一座酒馆的门前。
“俺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一个优秀的镀膜师。”
三浪舔着嘴唇,不断示意铁头。
“三浪大哥说的是,三浪大哥说的对。”
“你小子,眼力够够的。”
“哪里哪里,不比不上三浪大哥哩。”
“哟,这家酒馆的名字挺怪的啊。”
“夏琪的敲竹杠酒吧,哈哈哈,听上去还真像是要敲竹杠啊。”
“俺们进去吧,再怎么花钱,俺就不信能一顿花十万贝利。”
“听三浪大哥的,走着。”
能不对么,二人便在相互恭维声中,推开了酒馆大门。
他们并不知道,来自香波地群岛的恶意并不仅仅是所谓的天龙人,还有这家臭名昭著,几乎没有回头客,专宰生人的酒吧,夏琪的敲竹杠酒吧。
酒可以喝,食物可以吃,钱却要付。
如同初出茅庐,准备一展手脚的三浪,表示现在的他,有些愁。
这种愁不是乡愁,也不是对自家婆娘或者应该出生的孩子的思念之愁。
如同男人在外,不管钱包里有没有钱,一定要保证自己的风度,装成有钱人的模样,这才叫做所谓男人的自信。
可是今天,五十万贝利显然不够付清今日的消费。
如果说,三浪没有异议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
酒是好酒,菜的味道也不错,如果老板娘再年轻三十岁的话,三浪觉得自己就算是肉偿也是不亏的。
可是,凡是
就怕那个万一。
或者说,酒馆招牌所写的名字,并不是开玩笑的。
不同于许多商家的虚假宣传,这家酒馆的老板夏琪,其真实度足以让其他商家汗颜。
说要敲竹杠,那就正大光明的敲,并不需要搞什么偷偷摸摸的小动作。
正所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三浪和铁头,鼻青脸肿,屁股朝天的趴在地板上,嘴中不停的哼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