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龙曰良辰傲
气船才组建不到一年的时间,几乎就已经成为与海盗王肩并肩的存在了。
就像是一个人,手中得到了荣华富贵,突然失去,任何人都会表现出不适的一面。
“最近,那些商船学乖了呀。都肯花钱挂上西国的标志还有葡国的标志,都不肯挂淫国的标志,我有啥子办法哟。”
肖恩抱怨地说道。
自己与西国还有葡国的官方人员曾达成过共识,这也是自己能够在大海上畅通无阻而没有海军干涉的原因之一。
肖恩可以拿出西国和葡国赠予自己的证明合法在这片海域抢劫,同样的,肖恩抢归抢,却不能谋害了对方的性命。而与自己起过摩擦的诺灵顿准将,他则是淫国的一名海军军官。对于来自、淫国的商船,肖恩就没有那么多的忌讳。钱,他要了,船上的人也能卖出一个不小的价钱。
帮架一事,差不多是另一项来钱快的收入了。
可惜的是,不知是谁透露出去的消息,最近几个月,他再也没有碰上从这片海域通过的淫国商船。
这就很让人苦恼了。
“是呀。那群家伙真的学精了,船长你说,是不是咱们上次要的赎金太高了,让那些家伙不得已去够买西国的标志。”
但丁也叹了口气,道理他都明白。但敢于与飞翔的荷兰人号做交易,到时候没能拿出筹码来,但丁不敢想象到时候龙曰良辰傲气船会怎么样。
说不得,他们这一船人就成为另一艘飞翔的荷兰人号了。
肖恩思考着但丁的话,放下酒杯,看着正在下面吃喝欢呼的手下。这些家伙也是或多或少的在机缘的指引下,成为龙曰良辰傲气船的船员。
如果没碰上自己的话,说不定还跟图特加岛的居民一样,醉生梦死,直到荷包里再也没有多余的硬币够买一杯让自己进入梦乡的朗姆酒,那时便是生命的尽头。
这便是大海,有希望的人,往往都不会选择这条道路,除非是梦想成为海盗王的家伙。
或多或少,成为海盗的人,都有不得已的理由。
就像但丁,这个满头银发的家伙,竟然是不满家里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私房钱,偷跑出来的。
肖恩依旧记得自己在招收船员时,与但丁的第一次见面。
但丁激动地拉住肖恩,劝道:“船长呐,咱们船上的人可不能当做交易商品啊。他们都是好男儿啊,您看看,哪一次团建他们不是冲在最前头的啊。不行的船长,大不了咱们就撕破脸,不给西国和葡国面子,就抢他们船上的人好了。”
“你想什么呢?”
肖恩既好气又好笑,自己大概是活得时间有些长了,时不时喜欢回想过
去而已。
只不过盯着自家船员看的时间长了些,怎么到但丁这里,就成了自己要卖自己船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