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和白子衿双双一愣。
“本王媳妇的救人金,诊金,以及对本王的补偿。秦小姐,你是个明白人。”凤惊冥冷肆开口。
“若是不明白,就回去告诉秦广,本王希望他能明白。”
秦瑶那个想哭啊,明白,她怎么可能不明白。
鬼王你这是赤裸裸的敲诈啊!
可是,为了自家大哥的小命着想,秦瑶还是含泪点头:“明白,我现在就回去和我爹爹说。”
说完,秦瑶给了白子衿一个眼神:我哥是左相府的独苗,子衿你一定不能让鬼王摧残了他。
看着秦瑶离开,白子衿那个尴尬啊。尴尬的同时又想笑:“凤惊冥,你还能再幼稚点吗。”
不能让秦泽走,就和左相府要钱,算是报复吗。
“实事论是。”
白子衿捂嘴打了个哈欠,经过这么一番折腾,
现在已经很晚了。
注意到她的动作,凤惊冥眼底闪过流光,他薄唇勾起:“媳妇,本王困了,先回鬼王府了。”
白子衿正好很困,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眉开眼笑:“好,要不要我让人送送你?”
“本王认路。”凤惊冥眼底深处是无奈的宠溺,却很难看出。
“等等,这个给你。”白子衿掏出一个小瓷瓶,那是她之前用铁木撅炼的止血散。
“如果受伤了,用这个不留疤。你长得这么好看,可别毁容了。”白子衿把小瓷瓶塞到凤惊冥怀里。
“当然,最好别受伤。”白子衿抿了抿唇,“我,我未来的夫君,一定不能毁容。”
凤惊冥一愣,而后桃花眼挑起深深笑意:“媳妇,本王走了。”
“嗯。”白子衿轻嗯一声,脸上红透了。
白子衿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她确认自己喜欢凤
惊冥,就会付诸行动。
目送凤惊冥离开,白子衿立刻回到房间。被子是乱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让白子衿脸瞬间一红。
她又想到刚才那个吻了,就是在床边。
“凤惊冥。”白子衿摸着自己的嘴,忽然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你要敢负我,我让你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这站,自然不是单纯指腿。
不远处的鬼王殿下,忽然心头一凉,莫名的凉。
“王爷,王妃已经睡下了。”白阎悄无声息的出现。
凤惊冥颔首:“回府。”
白阎推着凤惊冥走,忽然,他突然听到一句话。
“白阎,占了女子便宜,是否要负责?”
白阎忽然一僵,爷,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问题
,他也没有媳妇…
“自然是要负责的。”
不过,白阎斟酌了一下用词:“爷,敢问一句,是王妃吗?”
除了王妃,爷还从未靠近过哪个女子。而且王妃看起来…咳咳,挺凶悍的。
若是爷敢占别的女子便宜,白阎有种预感,爷的下场会很惨。
“嗯。”凤惊冥眼眸幽深,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支住下巴,华肆的声音溢出。
“既然如此,本王便负一辈子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