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我才是那个难做的人。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以后这种问题,我不想再听到!”
我这话也许重了些,我走很远,他还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呆如木鸡。
回山阿夏刚好来瞧我,我正蹲在那灵芝边上,挽袖想拔起它,阿夏见状,急急进院,严声急切出言阻止我。
我见是她,便不先着急采灵芝,拍拍手起身,逮着她问了郁的情况怎么办,让她与我去瞧瞧,她不回我话,倒一脸惊讶问道:“你知道了?”
看来他们都是知道的,唯独把我瞒着。
我倚着梨树,佯装生气,不理她。
“阿语姐,你别生气嘛,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也是事后听叔叔他们几个长老,闲谈时知道的,我当时不在场,我要在场,我定不会让他们伤你的小鱼的。”
“你又在胡言什么!”这阿夏就知道打趣我。
“好好好,我胡言,那......易风?”
“他?就如你说的,他怎么做,也都是为了我,我怎会真怪他。”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我没怪他,你这般高兴?”
“那是自然,不然我会替他难过的,这般真心让你给糟蹋了!”
“你这话说的你阿姐好似铁石心肠,不不不,不仅铁石心肠,还有些卑劣?”
“这我可没有说。”
“走走走,不先与你扯这些,先与我去瞧瞧。”
“好好好,去瞧瞧你的小鱼。”
阿夏如吃饭修行一样平常的打趣,我去十年如一日的只能无奈摇摇头。
怪只怪自己嘴笨,脑子朽木。
只是我没想到,出来山门,一眼便瞧见易风那明晃晃的白色身影,还站在原地发呆。
“易风,你怎么在这儿?”阿夏上前与他打着招呼,他抬眼望我一眼,平淡道:“我与你们一起去。”
“这......这,这......”阿夏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吐出一句话来。
我朝前走去,不理会他俩,阿夏小跑步前来挽着我的手臂,小声嘟啷:“阿语姐,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不怪他的吗,怎还甩起脸色来呢?”
“有吗?”他要去便去,我可没有阻拦的权利。况且我只是没有强扯着脸皮,怎么就成甩脸色了。
这阿夏,就不能说我点好的。
易风倒也没多说什么,默默的跟在我们身后。
到了雪山,一进院便瞧见刀离端着木盆出来倒水,瞧见易风,刀离一脸后怕往后退,作提防状。
瞧来是那日的血雪腥风,在她心里留下来深刻的伤害。
“你们又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