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不敢咯?”江北笑着问。
“我没问题,反正你们不可能夺到我们的旗帜,”普勒希思针锋相对地笑了笑,“只要你不把旗帜藏起来,不管插在哪里,我都有办法拿到。”
“藏旗算我输。”江北淡淡地说。
“谁给你的自信,这么狂妄?”普勒希思冷笑着问。
“你。”江北直视着普勒希思。
普勒希思回瞪江北,但在江北明亮的目光下,他这个战士反而怯懦了,错开视线,笑起来,“你这个牧师倒挺有意思,等明天我揍扁你,说不定会请你喝一杯。”
“这个办法我认为很好,”凯美林说,“可以降低士兵们的敌意,也很有意思,将军,你说呢?”
“就这么定吧,”安德利特有些疲惫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微凸的额头,“另外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丹尼斯督检官可能会到场,我觉得他也不希望看到一场混战,而且这场对决怎么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兑现赌约。”
言外之意,已经确定自己不会输。
“你邀请了丹尼斯?”凯美林看着安德利特,眉头微皱。
“不算邀请,只是在汇报大营的情况时提了提这场对决的事,”安德利特又揉了揉额头,“丹尼斯特意回了信,说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有时间会来观看,说不定今天就会赶到大营。”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凯美林沉吟片刻,问道,“抛开政见上的分歧,我觉得我们应该算得上朋友吧?”
“没人想和一位牧师做敌人,尤其是你这样的八级僧侣,”安德利特说完,一脸疲态地摆了摆手,“我有些累,就到这里吧。”
“告辞了。”凯美林转身离开了营帐。
出帐前,江北又回头看了眼安德利特,透过眼中的白光,发觉一个来月不见,这位主将体内的诅咒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