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苏舒眼神有些迷离，想了想十分的惭愧，她对自己的师祖还真的不怎么了解。

当年她和宋小乔拜师时，供桌上并未有名牌，也无画像。

她师傅沈江往那一跪，一声“师傅”，一声“当年”，就陷入了沉思。

后来，沈江再未曾提及过自己的师傅，苏舒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沈江并不理会。苏舒就知道这个话题是个禁忌，自然不再去探究。

当然，整个“炎阳殿”也没有任何师祖的痕迹。苏舒也觉得怪异，难道师傅和师祖之间有什么无法调解的矛盾？但是当年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师傅对师祖的感情不似假的。

苏舒突然发现，玄天宗传承十几万年，宗门各前辈的事迹却少之又少。不仅仅是自己的师祖，各峰祖师也很少被提及。少有流传的，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难道这和飞升之途断了有关？”或许是吧，弱化这些事情，让弟子慢慢的习惯，就像凡人一样，习惯“人生七十古来稀”这样的设定，到时候飞不飞升也就无所谓了。

苏舒看了看玄宁真人，或许只有他们这些高阶修士，年岁又长的才能探听一些其中的隐秘。

“不甚了解。”苏舒答到。

“嗯。令师祖道号随心真人。当年的云霄峰峰主秦绍是秦真人之父，令师祖对他……呃，先辈的往事不好再提。你只要知道随心真人对秦真人有大恩。”

看着苏舒疑惑的样子，玄宁真人想了想，还是把旧事都倒了出来。

“当年在屠妖城，秦真人父母双双陨落，凶手你也知道的，就是那妖王孔凌。秦真人一夕之间性情大变，云霄峰可以说是内忧外患。令师祖念着旧情对秦真人……”

苏舒想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秦慕白的消息她并没有特意去探听，或许有师傅的原因吧，谁也未和她提及过。当日在屠妖城她还曾怨过秦慕白没事找事，去劫杀孔凌，害得大家人心惶惶，不知前路。

后面的话苏舒一点都听不进去了。她想到当年秦慕白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也不知他当年是以怎样的心情说出这话的。

“峰主”，“丹道”，“阵法”，最开始苏舒还觉得奇怪，这修真界天才如此之多，因为当时盘庚说——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