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娆安看向欢央,欢央也面色尴尬,她是全然听懂了的。可她无法与付娆安解释,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询问大夫。
“你说这不是不济这般简单,那到底是什么问题?”
“不育之症啊!”
“不育?你没搞错吧,用这药的人,不及弱冠之年,身强体壮,怎么可能……”
“这若不是天生,那便是后天折损所致。这就要问问用药之人了,总之,用雄阳之药到这个份上的,必定是极虚亏损,行周公之礼都是困难,更别说传宗接代,绝无可能。”
这大夫言语笃定,付娆安结合前后之言,也算是听得透彻明白了。
从丛温医馆回到佐政王府这段路程,付娆安与欢央在马车上静默着。得知这药单的内容,便很容易联系起所有的事情。
而就算已经知晓了简茶的恶毒,这结果也全然在二人意料之外。
“侧王妃,到了。”
马夫知会的声音打破了静默,付娆安的目光从手中的药单挪开,抬眼看向欢央。
“此事,该如何跟洛承君说啊?”
“还能如何说,自然是照实说了。王爷如今还惦念着简茶腹中有着小王爷的骨血,对她一忍再忍呢。谁想,连这……都是那女人的谎话。”
“我是怕洛承君他……”
付娆安话没说完,那车门的门帘忽然被人从外掀开,洛承君探头看进来,冲着付娆安抿唇一笑。
“到家了为何还不下车?”
“哦,这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