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晕厥,那祭司也不是真的神,不会真的就看出老人将死吧?”
“你忘了我跟你说的了?那个不成文的秘密?”
“亲眼所见,我实在是有些……”
“祭司虽然不是神,但是他代表了神啊。能够被神选中成为祭司的,那一定是信念最坚定、能够感知神的旨意的。”
“这么说祭司就是在神跟前服侍的地位最高的人?”
“倒也不是。听说祭司是代表神负责人界的事务,祭司以上,还有一位神使,神使才是神真正的侍者,是在神跟前服侍的。”
“原来如此。哦我明白了,一个负责凡人这边,一个负责神那边,是以神使的地位……你说这些洛郸族的人见过神使吗?”
“等你成为了神使不就知道了?”
“开什么玩笑。”
“你说开玩笑也可以,要说是认真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神使的来历并非与祭司相同,从来没有人知道神使的选择标准,这事玄乎得很。”
“啊?就像正道十虹涧的觅主大会一样玄乎?”
“正是正是!”
剪歌又听到了些关于这位神的事情,下意识地对这位神更加好奇。不过好奇好奇也就算了,他不打算刨根问底。
只要能够帮到他蛇妖族和故乡暮雪千山的就行了。
他望着祭司消失于对面的街道转折处,街道中犹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虔诚的信徒们不不肯起身,跪着回味祭司经过时扬起的尘土,仿佛每一粒尘土就是一个生命。
良久,才终于有人试探着开始大声说话。
随后声音渐渐嘈杂起来。
“散了散了,祭司巡街就这么大阵仗,我想看接下来的祭祀大典了。”
“看个巡街看得我一句话不说,又渴又饿,我们去吃点东西。”
人们陆续散开。
剪歌回到巡街前躲藏的人家继续隐藏,在大漠之中曾吃过几只叫不出名字的生灵,可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了。
“殿主,宫主,我今晚就去拜见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