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也不支持的。”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我说，我是通过你们发的短信，上面有邮箱链接，我直接发过去的。有那么难理解吗？”

“不好意思！不过，我们没有收到邮件。”

“我没当时忘记写内容了，只写了员工号，和发了几张截图。”

“不写内容，也可以的。”

“那你自己再去邮箱找下吧！”

“行吧！那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

……

阿九觉得这个客服，应该是没睡醒，一句话说的那么明白，还翻来覆去的问。又生了一肚子气，阿九不知道该怎么消化。从床上下来，去卫生间洗把脸，站在落地窗前发呆。

耐心越来越差，越来越不喜欢交际应酬。有时候连敷衍，也不想做。怎么办？真要找个经纪人吗？

外面的阳光，很暖。街上无人，偶尔有几辆私家车驶过。冷清凄凉，和阿九现在的情绪一样。我该怎么办？阿九扪心自问，没有想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