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听听?”萧旋凯笑问。
“是关于,”魏楚欣便适时斟酌着,声音越说越小道:“是关于我父亲的……”
萧旋凯听到这么个话茬便是笑了,看着魏楚欣,道:“往日衙门公务繁忙,现今魏大人闲居在家正好研究棍棒之法。”
听他这么说,魏楚欣头皮突然间一阵发麻。
那日刘捕头念的:现从七品上洮县司务魏伟彬,教育子女,威风堂堂,特拟旨贬其一切职务,下派到洮县用棍棒之法事农务桑……
原真的是萧旋凯!
魏伟彬再不济,也是她父亲。她可以气他,算计他,顶撞他,甚至是利用于他,但别人……
魏楚欣一时怔立在萧旋凯身边,直低头明知故问道:“侯爷公务繁忙,身在省里也听说了靖州同知被贬官闲居在家的事么?”
萧旋凯见魏楚欣头刻意压得很低,才缓声问道:“他还打你么?”
这里魏楚欣呼吸一滞,他问出这话,虽说是关心她,只是却让她觉得很……难堪。
魏楚欣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里,但听他又道:“还没说你想求我什么?”
魏伟彬拿惯了毛笔,哪是能拿锄头的料。年前一日三贬的帙事打击得他又是哭又是嚎的。乡下游医自来走村串县,说句不好听的,若他真去了乡下,哪一日心情郁结再想不开害了个急症,到时连个郎中也难找,别一时入了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