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他有调查父王服用的药品,也常去看过父亲,但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不过若是有人有意加害,必然也不会留下明显的手脚。
听了姜墘文的答话后,姜墘善陷入了沉思。
姜墘文想到了另一件事,问道:“你把那葛家的孩子,调来我手上是什么意思?”
“哦,这件事啊。他解决了阳城的事,既有能力,我想封他一个职位亦无不可。”姜墘善道。
“阳城之事真是他解决的?”姜墘文问道。
“他确实帮了不的忙。”姜墘善道。
姜墘善听李蒙的描述,阳城的事上千叶帮的忙更多。姜墘善思及她的身份有争议,为了不引人注意,只好把功劳安在了葛少秋的身上。
姜墘文知道葛少秋的母亲是巫族人,对于姜墘善的法,他信了半分。
姜墘善让姜墘文来是想问问关于封王封地想法,但姜墘文拒绝他便没在谈论下去,而是闲聊一样了很多关于父亲的事。
姜墘善一直便知道父王的病有问题,他也早早的做流查,甚至还拜托了朝月楼主,但同姜墘文一样,他也没查出任何马脚。
他猜测父王的病可能从一开始便是有人安排的,那段时间,姜墘文和父王相处的时间更多。
他倒不是觉得,姜墘文会害父王,只是想借着闲聊,看看能不能无意中探听到什么遗漏的疑点。
从姜墘文的话中来看,父王之前只是风寒一样的病,突然严重到卧床,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当时正值冬季,风寒反复有些加重也属正常。姜墘文向来粗心,父王卧床后,他还询问了御医,御医诊断后都没有大碍,他便真当做没有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