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清尴尬地侧过脸,她是真的服了这周深了,这是没带脑子出门吗?
“周深了你给我闭嘴,老子与她那里像了,老子是纯爷们,光这一点就完全不同。名字千千万万,与老子同名同姓的女子就一抓一大把。”罗清白了周深一眼,实则心里虚得很。
岑溪也不赞同地看着周深,意思是他开玩笑过头了。
周深见状,习惯性地厚着脸皮道歉。又漫不经心问两人:“你们两个在北境待过许久,那你俩听过毒鼠没?”
罗清习惯性地摇摇头。她不停地催眠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岑溪就是个人精。
“毒鼠我听说过。”岑溪突然出声,四周讨论的声音瞬间自动没了。
罗清知道岑溪是当时的当事人之一,就连自己也是当事人之一,罗清心虚地偏过头。
“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在北境府衙当差,参与过收尾行动。”岑溪回忆道,扫了一眼罗清。
“那后来呢?”周深出声提问,直勾勾地看着岑溪。一旁心虚四处瞟的罗清耳朵也竖得老长。
“对啊,后来呢?”火堆旁坐着的将士追问。
“后来就在还在商量还未如何处理那些毒鼠的时候,突然闯进一个身手敏捷的年轻的男子,一把火将所有的毒鼠都烧死了,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困扰几日的问题给解决了,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所有吗?”一个年纪有点大的士兵突然发问。
“嗯。”岑溪轻声应喝。
“那人谁啊?竟然敢单枪匹马地上前,看来是个好人。”
“对对对。”
大家又开始讨论起来。
罗清心里十分赞同那人说得话,她确实是好人呢!
“还有呢!”周深再次出声。
岑溪锐利的目光看向周深,顺便上下打量了周深,略思索片刻,又摇摇头。锐利的目光转为疑惑,“你怎么知道接下来还有?”
周深一脸茫然地看着岑溪,不好意思道:“一般故事不都是还有意外的嘛!我也是瞎猜猜。”
周围的听八卦者为岑溪的反应与说的话而感到奇怪。罗清则了然,这毒鼠还有第二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