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小动作全被收入周遗眼底。
看着手上的酒杯,他浅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跟其他没喝过的人不一样,魏紫这白桃果酒可是不缺。
她刚抿了一小口,正想看看魏朱是何等失态,却发现魏朱的杯子已经空了。
“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魏朱心中冷笑,她就知道魏朱眼馋这东西已经很久,只是没想到这吃相竟然这么难看。
“看来大姐姐很喜欢这白桃果酒。”
魏紫持着酒勺想要给魏朱满上一杯,“记得以前大姐姐就很是喜欢这白桃果酒,这次难得有机会,大姐姐多喝上一些。”
魏朱突然举筷按住了舀酒的勺子。
“妹妹今天怎么总是给我斟酒,是不是忘了表哥才是主角,这酒应该是妹妹给表哥斟满才对。”
楚佛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楚佛伸手去拿酒勺却与魏紫的手不期而遇,魏紫皱眉与楚佛同时缩手,握着的酒勺顿时掉落,醇香的酒液散了满桌。
楚佛羞赧的攥着手,堂堂七尺男儿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魏朱掩面而笑,“我看楚表哥和妹妹真真如金童玉女一样,十分登对。”
魏紫冷看了魏朱一眼,“这才刚开始喝,大姐姐怎么就开始说起醉话来了?”
她看看自己被酒洒湿的衣袖,对着楚氏告罪一声下去收拾了。
刚一出花厅,魏朱就狠狠地砸了一下身旁的花柱,她眼神愤恨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墨梅拿着手绢去擦魏紫的手,嫩如葱段的手上,已经被碰出丝丝血痕。
墨梅看的即心疼又心痛,“小姐心里不痛快,尽管对着奴婢发出来,可千万别把自己给伤了。”
魏紫冷看着为自己擦手的的墨梅,眼底无悲无喜。
“我今天被人欺负成这样,你也看到了,今时不同往日,这府里怕是以后都没有我的位置了。”
“小姐怎么能这么说。”墨梅道,“你是府里的主子,是夫人嫡亲的姑娘,即使有那起子心怀不轨的从中作梗让你受委屈,也总会有人替你出头,收拾那起子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