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最一本正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是她有错在先,你这么做也能理解。”
“还有……”
“你别还有了!”
孔最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蹦老高,“我理解你想坦白的心情,但是你能不能让我缓缓。”
“我说过的,你绝对会为今天没离开感到后悔的。”
魏朱伸手拉住了孔最的手指。
“你知道我这么多秘密,我不会让你跑掉的。”
孔最想一巴掌把那只手掌拍掉,可是举起的手却落不下去。
“说过多少次了,男女授受不亲,要给你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
“我记不住没关系。”
魏朱一字一句道。
“你别忘了就好。”
孔最想问,忘了什么,却突然想起魏朱那句走马灯一样无限循环的话:你跑不掉的。
呸,那个要跑,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他至于吗!
“赶紧走吧。”
孔最给魏朱扶正昭君帽,又把兜帽给她扣严实,“仔细着点,别吹了风。”
魏朱却把那双一直都凉着的手捂在了孔最的脸颊上。
“怎么这么凉?”孔最不满的嘀咕却没有避开,甚至还用自己温热的手掌护住了那双冷的像冰一样的手心。
魏朱突然想起一句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话来:“害怕被抛弃的人,因为见惯了世态炎凉所以就连心都是冻着的。”
孔最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魏朱收敛心神认真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没有。”
孔最回的干脆,却把那双已经染上温度的手,握在自己的衣袖里继续暖着。
“那你觉得娇妻美妾,子孙满堂,颐养天年名流千古怎么样。”
魏朱认真提议道,“帝师门第应该很在乎这个的吧。”
“想什么哪你。”孔最哭笑不得,“我只要能安安稳稳的活着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