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孔最没有拒绝的心思,雪灵暗暗舒了一口气,“不知公子有没有听过张君阳这个名字?”
孔最隐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在具体的确实想不起来了,“能说的再详细点吗?”
雪灵笑起,语气中的骄傲遮都遮不住,“今年秋试,他曾经高中探花被当今圣上召入正殿。”
被雪灵一提,孔最还真想起一人来,只是……
孔最看了雪灵半响“你能告诉我,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吗?”
“我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
“吆喝,这花楼逼良为娼啊。”
魏朱从窗户里翻进来,端起桌上的酒壶就灌了几口。
“你怎么来的。”孔最高兴的迎上去,“我正想出去找你!”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说好了让你在桥上等,怎么一眨眼就溜达到这里来了,要不是遇上周遗,我这会估计还在外面等着!”
说起周遗,孔最就气,“明明是你跟着他走的,你还怨我!”
“就是你见色忘友!”魏朱把钱袋砸在孔最身上,“要不是怕你没钱花楼让你肉偿,我会大冬天的扒窗户!”
魏朱打个哆嗦,“我都快冻死了,你知不知道!”
“那也是你自找的。”孔最碰了碰对方冰凉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搓了搓,“穿的像只花孔雀一样,也不穿斗篷,活该!”
孔最嘴上埋怨,已经拉着凳子把魏朱按到了炭炉边,魏朱临走还不忘抄起一边的酒壶灌了两口。
“你少喝点!”
“不多啊,才半壶而已……”
雪灵看的目瞪口呆,从魏朱从窗户里跳进来的那一瞬开始,两人之间就好像升起了一扇透明的墙,将别人远远隔离在外。
“两位公子感情真好,是兄弟吗?”
孔最眼神微动,魏朱却一把揽住了他,“说的对,我们两个不仅是兄弟还是亲的那种!”
“别胡说。”
孔最寻个地方坐下,这才说起正事,“雪灵姑娘,如果你真是张君阳未婚妻的话,那我认识的张君阳跟你说的张君阳绝对不是一人。”
难道真的找不到了吗?
说好了高中以后前来迎娶自己,为什么到最后却没了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