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手足无措的他看上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反应过来的魏朱老司机,调侃一笑,“孔公子昨晚伺候的好,舒服的很。”
孔最又羞又气。
“你知道我问得什么!”
“哦,这是避子汤。”魏朱端着那药在孔最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尝尝,闻着挺苦的。”
她本来是玩笑,谁知道孔最竟然真的伸头喝了一口,他抿了抿嘴,“是挺苦的。”
随即他又挫败的垂下了头。
“对不起。”
做了坏事,还让别人吃苦的自己简直还被吊死。
“真要愧疚不如出去给我准备点吃食。”魏朱拍拍咕咕叫的肚子,“虽然说出来有些丢人,但是托某位十分厉害的福,我现在下不了床。”
真是混账,竟把这事给忘了。
他穿了衣裳就要出去,临出门前却见魏朱挑着床帐看着他。
“怎么了?”
魏朱这人有些独,所以她做某些事时是不喜欢跟别人解释的。
但是她还是开了口,“喝这东西不是因为不想有你的孩子,是我现在身子不宜生养。”
孔最想说我知道。
他想说只要你愿意在我身边,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
他还想说他早就听李太医说过她可能这辈子难有子嗣。
可是他都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
最让孔最清醒与害怕的,却是他怕魏朱若是有一天悔了怎么办。
没有成婚便不是他的人,若真那样他又要怎么留住她。
所以他只能一遍遍的确认。
唯恐他怀里的人,下一刻跟蝴蝶那样飞走了。
魏朱放下帐子继续看手上的账本,只是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听到那人离开的声音。
站在门口那人去而复返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会变得很好的,你等等好不好。”
首次恋爱,完全不懂男盆友性格阴晴不定,语言前言不搭后语的魏朱表示有点心累。
“怎么了?”
魏朱轻轻的拍了拍孔最的肩膀。
孔最心说,我害怕啊,害怕的快死了!
可是那声音却依旧传来,“是不知道做什么吗?”魏朱想了片刻道,“我要吃炖的蹄膀,你好好看着火,要炖的酥烂入味些。”
彻底没了脾气的孔公子,出去看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