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十年才开的一朵小桃花,她真是喜欢的紧。
魏朱在那脸上吧唧了一口,“孔最要是有相机就好了,我可以多拍你几张照片,没事就拿出来翻一翻。”
相机?
照片?
什么鬼?
已经习惯了魏朱是不是蹦出各种词的孔最。“是画像一样的东西吗?”
“差不多吧。”
他犹豫了下,“若只是画像……我可以。”
魏朱眨巴眨巴眼,“真的?”
孔最点头,“虽比不上宫廷画师,但是想来也不差的。”
孔最怕魏朱怀疑似的补充到,“祖……孔家祖父也说画的极好的。”
“那一定是极好的。”魏朱按着那个谦虚的人狠亲了一通,“我的孔最真厉害,什么都会。”
画纸笔墨都是现成的,可是孔最却还盯着那多出来镜子愣了神,“不是画画,怎么还拿了镜子。”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魏朱拖着镜子来回的挪,催着孔最快画。
“那你总要找个地方坐下,你这样晃来晃去的,我怎么画。”
“动来动去就不会了?”魏朱转到书桌后,从身后抱住了孔最紧实的腰。
孔最想说别闹正画画哪,转头就见那诺大的镜面将两人的身影全圈在里里。
里面的人像他又不像,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凶着的,不满的,可是镜子里的他却柔着眉眼,宠溺的望着那个作怪的人。
而始作俑者却不满的敲着桌子,“孔画家,专心点。”
孔最连忙低下了头,他挑了笔沾了墨,抬手画了一个轮廓。
长发散落的身形被渐渐勾勒,她的手绵软而修长,握刀时却是以外的沉稳。
她脸该是柔美而又带着桀骜不驯的倔强,最让他难以忘却的是那一双眼睛,灿若星辰,仿佛能在满天星辰里倒映出他的光亮。
至于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