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看的发笑,“三思啊,我可还冷着哪。”
想到魏朱,孔最冷静了许多,他低下头忍着烟熏,眯着眼,小心的吹了半响,才见一簇火突的冒起来。
火苗一窜,差点烧着孔最垂下来的头发。
他灰头土脸的将火生了,又清扫出块还算得上干净的地面,这才搂着魏朱过来。
魏朱身上衣裳湿了大半,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上去却又冷又可怜。
孔最忍不住在那冰凉的脸上贴了贴,活像靠在一块冰上。
“别贴我那么紧,一身的烟味。”魏朱嫌弃的推开他,生怕自己身上的水把孔最也给打湿了。
“你脱了烤烤吧。”
孔最掩上土地庙的门又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个塌了半边的桌子丢进火里当柴,等觉得温度上来了一些,才去解自己身上还算干的衣裳。
“吆喝,孔公子今天挺热情啊。”魏朱一边解衣带,一边眯着眼笑,她明显打趣却惹得孔最红了脸。
他佯装恐吓,“再吭声丢你出去,还不快脱。”
魏朱刚脱下的衣裳,孔最那还带着体温的衣服就把她包了个正着。
魏朱一愣,紧接着戳着他的胸膛,“青天白日的,诱惑我哪。”
“想什么哪你。”
孔最把魏朱的衣裳想办法找东西挂了靠近火边烤,而只穿着里衣的他冻的只想打哆嗦。
可是他忍下了。
“武束说我们习武之人,冬练三九夏连三伏,风吹雨淋都是锻炼,那都跟你似的,花一样柔弱,风一吹就倒。”
孔最的衣裳又宽又大,魏朱包在里面只露出笑着的眼,“这世界上,大概也就只有你觉得我娇弱。”
魏朱从衣裳里伸出截雪白的手腕,对着孔最的方向招了招,原本想烤烤火暖和下的孔最就跟话本里被精怪勾住的书生样,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那玉一样凉的手指又软又绵,勾着孔最的脖子拉了下来。
冰凉的唇覆在他的嘴上。
“乖,张嘴。”
孔最听话的掀开齿缝,魏朱原本是准备亲他的,瞧着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又蹭着他的颈窝里笑起来。
“孔最,你怎么看上去跟个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