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着笑了几声,“她说的没错,我确实病得厉害,虽然一案上没有备注,但是太医说我活不过两月。”
皇后笑,“我可能等不到你和太子大婚了呢。”
魏朱:这可真高兴。
“皇后娘娘若是身故,按照族制太子应当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过问朝纲,等家太子从孝期出来这太子位是不是他的,恐怕还两说。
皇后显然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我本打算让你们在一月之内成婚的。”皇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可惜,钦天监算来算去也只在六月里寻了个算的过去的日子,这才将你们的婚期往后拖了一段时间,你不会生气的吧?”
魏朱皮笑肉不笑:我没那么像嫁给一个女人,更没有百合的打算!
不过这话却也让魏朱间接明白,皇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太子是女人的事。
该怎么说呢,总觉得赢了无所不知的皇后一丢丢。
“给我倒杯茶吧。”坐在那里的皇后轻轻地笑起来,“喝了你这杯媳妇茶,你就是真正的太子妃了。”
魏朱不疑有他,她动手倒了茶,端着送过去,皇后一直都在笑着的,甚至在伸手接那杯子时还露出几分释然的神色。
好似真的为完成多年夙愿舒了口气。
魏朱心疑。
什么夙愿?
太子娶媳妇?
屁,太子是个女的,旁人不知道,皇后不可能不知道!
那还有什么夙愿!
魏朱心一惊,伸手将那茶杯打落在地。
茶杯滚落,里面的茶水洒在地毯上冒着细密的白泡。
这狗,日的哪是茶,分明就是肠穿肚烂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