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事孔最就烦,“你们别胡说,没得败坏了姑娘家清誉。”
他对传话那人道,“等会还得训练,麻烦这位兄弟去给她说声我有事不过去了。”孔最说着从怀里摸出块玉米饼子送过去,“昨天累很了没吃下,权当给兄弟磨牙了。”
那传话的握着玉米饼子舔舔嘴,“你真不过去?我看你那弟弟瞧着挺和善的,难不成跟你有仇?不过我给你说,咱这营那有匪患往那迁,既然人家过来了,你就是再有仇怨,也去见上一见,指不定下次还能不能见了。”
弟弟?
孔最一愣,他哪来的弟弟?
随即他咧着嘴抬腿就跑。
握着饼子,语重心长的某士兵,亲眼目睹了一场人变狗子,还是撒欢就跑的画面。
军营重地,长木排成马刺结成栅栏,阻挡前人靠近。
隔的老远,孔最就见着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他想也没想撑着刺马桩就跳了出去。
踏雪见着主人,那是哼哧哼哧的叫的一个欢,可是孔最眼里那还能放下它。
他满心满眼瞧见的就只有一人,本想紧紧抱着她的,可离着三步远的时候却停下了。
魏朱瞧着他笑,黑了瘦了,好看了,只是比分开前还拘谨了。
她张开手,“不想抱一抱我吗?”
“想。”想的肝疼。
孔最瞧着自己这一身满是灰土的衣裳,衣角还沾了干涸的血,他怕魏朱嫌弃。
“闭眼!”
孔最下意识的闭上,突然觉得身上一沉,那笑着的认飞奔进他的怀里,将他抱了满怀。
孔最一颗心满涨的快炸了,抱着她大笑着转了好几圈,然后拦着她红了眼眶。
“你怎么会来?”
“想我男人了。”
魏朱在他下巴上啄了口,“谁知道还没见到人,就听说那负心汉已经背着我在外面妻妾成群,孔公子你过得很风流啊。”
“我哪有。”孔最冤啊,“离了你,旁的女人我一眼都没有多看过的,我发誓!”
孔最举着手指就要发誓,魏朱却瞧着远处某人,笑的越发开心,“你的三妻四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