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死的就是这几个?”魏朱看着如意递上来的册子,“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安插的这样深。”
“还有另外几个。”如意说,“需要找个由头除掉吗?”
“先放着吧,水是干净不了的,只要不翻出浪花来就好。”
如意犹豫了下,“主子不打算告诉孔最真相吗?”
“以后叫他安平候吧,你吩咐下去,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喊他这个名字。”
如意心里一惊,“主子,您……”
“我今天说的是认真的。”
“虽然书房空隙是我制造的,他是我可惜放缓监视的,可是做下这一切的他却是真实的。”
魏朱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头顶的灯光。
“如意,你说如果我给她一个除掉我机会,他会不会恰到好处的把握住,然后将我除之后快。”
“孔……侯爷不会的。”
“我的孔最不会,他,不是。”
“就这样吧,宴会过后我会搬到不夜城,至于他,他肯定不会想跟我住在一起的。”
接下来几天,对于孔最来说是最风和日丽的几天,没有魏朱,没有字帖,没有三字经,有的只是……
“侯爷,斟酒时您应该这样……”
“对,不要笑,要威严。”
“以您的地位只需要点头就好。”
“对,不要笑,不要说话。”
换上华丽长袍戴上精致玉冠,养出些肉的他,看上去很有世家公子矜贵之气。
就连一直督导的婢女,有时候都忍不住看着走神。
前提是他不说话。
“这样慢慢的倒酒好麻烦。”
“这袖子太大了,跟我容易碰到桌上酒杯。”
“不能多吃东西,那不是会饿死?”
“吃完了再上桌,那还吃个什么劲?”
但是所有人都耐心十足的一次又一次矫正,心平气和的让孔最淡定,再淡定。
他们一点也不希望后院的枯井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又过了两天,这群督导孔最的人里出现了一位衣着清凉的女子。
“侯爷,从今天起,由我向您教习交际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