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侯爷,这人就不能夸他两句,哄哄他吗。
“你……真要看?”
里衣慢慢滑下去,那布满了疤痕的身体,孔最自己都厌恶,他不明白魏朱有什么好看的,明明以前给他洗澡的时候就看过很多次了。
孔最脸扭向一边,“看完了没有。”
魏朱突然伸手挡住他的眼,樱桃色的唇长驱直入。
桌上的宫灯噼啪炸出朵灯花,室温骤升,屋外的上弦月,被云彩轻轻蒙住,晕出朦胧霞色。
天才刚亮,对光十分敏感的孔最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人,然后摸了个空。
他恍然坐起来,晃晃脑袋,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
孔最捂住了自己的脸,好难以启齿的梦。
他掀开被子往外看,桂花糕扬着那只丑丑的狗头大摇大摆的走过。
其间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孔最伸出胳膊把它捞床上,抱着它在床上打滚。
“桂花糕,你说我为什么梦见她啊。”
“她还碰我的嘴……”
从浴室出来的魏朱,正好把这豪言壮语听了个遍,说的昨晚热情的就我一样。
桂花糕冲着孔最身后摇尾巴,魏朱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桂花糕乖乖了蹲了下去,继续被某神经病继续摧残。
她敲了敲床铺,“做/春/梦也有个限度,你起来,我有事跟你说。”
背着人说一些羞羞的话,被正主听个正着是什么情况,孔最现在正面临这个问题。
不过他的反应也很直接,直接被子一盖眼不见心为净,不论魏朱怎么说,那被子都不见撒手的。
魏朱直接对着门外招手,刚会爬的小娃娃被魏朱直接掀起被子塞了进去。
笑的满脸口水的娃娃,跟被子底下的一人一狗面面相觑。
孔最受到了惊吓,鬼吼鬼叫手舞足蹈从床上摔了下来,那个曾经被他爱惜到不行的桂花糕,被那小怪兽一样的孩子,啊呜一下咬了尾巴。
桂花糕急得嗷嗷叫,还不敢还嘴,只哀哀的往身后两个主人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