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换件衣服,你在这里不许动。”
魏朱乖乖点头,“义父的伤口没事吧?”
魏云眉宇皱起,有问题的根本不是他的伤口。
“义父?”
“……我无事。”
等到魏朱听到魏云渐渐走远的声音,她才从魏云床上坐起来。
鬓发散乱,满头雾水,乍看上去很像某个被人糟蹋的失足少女。
“虽然自己没做什么?但总感觉自己点心虚的样子。”
魏朱抓了抓头发,“这算是婚前恐惧症吗?”
魏朱满头雾水,那里魏云已经衣冠楚楚的重新站在他面前,“我出去一趟,晚饭不用给我留了。”
“哦。”
魏云原本要出去,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不准再去查这件事!”
魏朱眼神飘忽,意图支吾蒙混过关。
“我会盯着你的。”魏云,“如果你不听话,我就让皇上把孔最关起来。”
魏朱:“这么狠?”
“这事不是你该考虑的,你义父我,还活着哪。”
刺客扮成魏朱的样子,是巧合还是刻意,这些事他都会一一前去查明,至于现在,他迫切的想要去证实一些事。
京城有间老医馆,不上有多出名,只是地方偏僻的厉害,一些人找不到,找到的又在老大夫尖酸刻薄的嘴皮子底下,气的七窍生烟的跑掉。
这地,魏云找起来却是轻车熟路。
“今气不好,不看诊。”
听到门帘动,柜台后面的山羊胡有气无力的嘟囔了一句,继续趴柜台后面烤红薯。
“哐当-”
一柄剑被搁在柜台上,瞧着那柄长剑,山羊胡捧着红薯伸脖子看了外面一眼。
“我记得你。”山羊胡阴阳怪气,“那个受了伤不能……”
长剑拔出,铮亮剑锋让山羊胡没了声音,“你们家里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这样,你爹当年求我的时候这副德行,你这个的也这副德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