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束了发,发上插着魏朱送他的那只流云追月琉璃簪。
高贵冷傲,却又在眉宇间透着一种别样风流。
“义父怎么来了?”
魏云站在旁边看了半响,眼前人明亮光鲜与他这般沉闷的人像是活在两个世界。
魏云不说话,更让人觉得松柏在侧,君子端庄。
“义父?”
“无事,只是过来瞧瞧你。”
双喜站在一侧,手里拿着香粉胭脂,她想靠近给魏朱上妆,却又觉得这形不大合适。
如意拉了拉她的衣袖,带着她退到一边。
将地方就给这两父女。
魏云看了良久方才动了,他从衣袖里摸出个匣子,用那温润如玉的掌心,虚虚托了,放在魏朱面前的桌上。
“你婚事仓促,也没有来的急给你添妆,这东西全当我给你的嫁妆,收下吧。”
魏朱看看匣子,又看看魏云,“这是什么?”
“一看便知。”
魏朱狐疑的挑来匣子上的锁扣,才刚看了一眼,就慌愣的一批。
成摞的地契,房契,还有那全折算成黄金的银票,一万两一张,匣子里面足有一摞。
魏朱一直都觉得自己够有钱了,现在跟魏云一比,才发现这真土豪竟然是不显山露水的魏云。
魏云啪的一下把匣子盖上了,“义父哪来的这么多银票?”
“早先为你准备的,本来上次就该给你的……”想到魏朱上次的亲事,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总归都是要给你的,我留来无用,不如放在你那里妥当。”
魏朱深吸了口气,早知道结婚这么一本万利,她就应该把这件事提上程的。
魏朱犹豫了下,“可这也太多了。”魏朱说,“义父不需要再多留一些放在自己那里备用的的吗,万一……”万一娶个媳妇什么的,还能用上。
不过这话魏朱没说出来,因为她太了解魏云了,这位义父就是仙气太盛,凡夫俗子的伴侣,娘子,什么的,在魏云面前全都格格不入。
就跟他边都不配有人与他一同站着一样。